岑谙将那些药物一股脑扔到床尾沿,抬手抹了把眼睛,按分量把颜色各异的内服药倒在手心,托着应筵的后肩,将药丸倾入他嘴里,不顾手掌沾染血迹,他又跑去拿来酒店配备给客房的矿泉水。
注射剂和抑制剂的用法大同小异,岑谙拔掉针帽,推了点针水:“打在哪?”
应筵压下脑袋,露出撕扯掉抑制贴后挠痕斑驳的红肿后颈,指了指。
岑谙定了定神,针尖刚凑过去对准,眼前事物就像出现了重影,他以为是自己的手在抖,便用左手用力扣住了右手腕,可画面依旧扭曲不清。
耳边应筵因忍痛而粗重的喘息如风暴里海水的求救,岑谙抬臂猛地擦了把双眼,视野终于清明,他抓紧时机扎上去,将针剂缓缓推入应筵的腺体中。
针筒落地,岑谙卸力坐在床尾,托住应筵的下巴让对方抬脸,指腹蹭去他唇边的污浊:“好了吗。”
口腔里血腥与苦感交缠,好歹疼痛在体内慢慢驱散,应筵胸膛起伏的幅度小了,点地的双膝觉出酸麻。
“不好。”
应筵从宴会厅离场后就备受煎熬,如同被生与死极限拉扯,全身筋骨散了乱了,哪怕现在有所缓和也不觉自己被完好拼凑,却固执地认定岑谙的体温胜过任何针剂和药物,“我想抱你……岑谙,我想抱你。”
岑谙别过脸看向客房门口,耳畔依稀想起一句久远之前的“我需要你”
。
假设今天市调报告没有出错,他没有执意寻找全无回音的应筵,听到门缝里传出的痛吟而却步,他将要面对什么呢。
没有惊风,没有蜃浪,应筵会溺于血红的海域,他掬起一抔海土,听货轮鸣笛长啸,从此会害怕每天日出。
膝盖蹭过地毯发出轻响,岑谙扯回眼落在应筵身上,看应筵艰难地挪近了点:“你干什么?”
应筵一手撑在岑谙身侧,抬眸注视着他:“岑谙,我想抱你。”
岑谙问:“你还有力气么。”
最后一字落下,腰间一紧,应筵等不及似的将双臂环上来,以跪地的乞求姿态,大半张脸埋进岑谙的腹前:“谢谢你……”
岑谙双手抓着床单没动,不反抗也不迎合。
房间空余错乱的呼吸,他们就纹丝不动地保持着这样身形交叠的姿势,仿佛不是他们在呼吸,而是这床、这地板、这不属于他们本身的一切在呼吸,在沉沉地凝望他们。
良久,岑谙问:“我对你来说这么重要吗?”
应筵没有回答,岑谙低下头,才发现alpha已经伏在他腿上睡着了。
他摸过旁边的药瓶,对照着药物名称一项项地查,通常一种药物会用于治疗好几种病症,但几种药物合在一起就能推断个八九不离十。
搁下药瓶,岑谙伸出指头轻戳了下应筵的后颈,身下的人没动,他又用手掌覆上去,应筵腺体散发的高温灼烫了他的手心,那让人惊骇的血色挠痕像烙印上去的他的掌纹。
这晚岑谙几乎没睡,他推不开应筵,只好亮起手机呼叫前台服务,顶着酒店服务生惊恐的视线,让人帮忙把沉睡的应筵抬到他的房间,又费尽口舌解释好几遍地面及双方身上的血迹,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那边。
洗了个澡冲净身上的血腥味,岑谙剥掉应筵的衬衫泡进水里洗了,拿打湿的毛巾将应筵的身子翻来覆去擦了两遍。
客房里就一张双人床,岑谙才不委屈自己睡沙发,系紧了浴袍绑带爬上床,冲着应筵的小腿轻踹了一下,翻过身紧贴床沿朝着床头柜的方向闭上眼。
可一闭眼,床褥就成了一艘浮动的船,他睡得极不安稳,恍觉海浪翻涌的声响在周遭靠近又远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什么我变成了奥特曼天呐竟然还要跟可爱的小怪兽战斗我才不要呢突然穿越到光之国的江枫,不情不愿的成为了一个另类的奥特曼...
大铃铛书友Q群429537593欢迎加入重生到秦朝末年,眼看秦始皇就要东巡而死于途中,李肇决定先从秦始皇身上5w0144430...
私设须知现代abo,beta是普通人,ao含有信息素,同性相斥异性相吸,a有易感期o有发情期。重点女a分化没有两套器官,所有分化都只是信息素变化,生孩子我说行就行黎初出事后,穿进了一本自己刚看完的娱乐圈...
...
两年前,她是丑逼,我是男神两年后,她是校花,我是屌丝。三天被打七次,我也屹立不倒!你看,我以前能保护你,现在也能保护你。左飞两年后,左飞开始一段热血传奇!本站提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不良之谁与争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5w02400展开全部gtgt...
公告,本文于3月5日入v,当天三更掉落,欢迎小可爱们继续支持嗷虞抚芷在一本修真文里穿了三百遍,每次都是路人甲,最后一次依然是个路人甲。时值内门弟子试炼,为了躲避剧情,虞抚芷当场摆烂,最后被一个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