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贴落在泛红的后颈处,岑谙的手悬停在上方,最终没将掌心覆上去,退开一步扯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墙面上的挂钟显示九点三十五分,路上不堵车的话,从祜灵市去往东口市得耗时两个小时,现在勉强能赶得上中午那场应酬。
但应筵没动。
他问岑谙:“可以聊聊么?”
岑谙说:“你以前只会生拉硬扯把我从俱乐部里拐出去。”
应筵就垂眼看着岑谙贴在腿外侧的手,后者看出他的意图,握拳朝身后一收:“到楼下吧。”
还是半小时前岑谙牵岑愉走过的那条曲径,沿路有双人靠椅,岑谙不愿跟应筵并肩齐坐看起来像融洽无间将情仇前缘忘得一干二净的当年爱人今日好友,目不斜视地走过了那张空着的木椅,在小径尽头的树下停住脚步回过身。
“小愉生病了,上呼吸道感染,要留医观察几天,问题不算大。”
岑谙说,“所以昨晚我走得急,你拦我,只会徒增我的焦虑。”
应筵的脑海里晃出了那个小alpha的轮廓,再勾勒几笔便足够生动,说顽劣不是,说乖巧又不是,只怪自己没追逐过他的足迹,也错过他最需要陪伴的年纪,于是多一笔不对,少一笔不全,皆是他的过失。
他按了按自己后颈的抑制贴,说:“你喝过酒,我不可能明知有危险还不阻止。”
“可严哥的做法往往比你的切实,也更有效率。”
“你拿他击退不了我,岑谙。”
说这些话的时候,应筵不会再手痒摸烟盒了,他揣在兜里的手握着的是自己的手机,里面藏着两条在海上发送失败的消息,“我说了,我侥幸活下来,只会把没做成的事儿给继续做下去。”
晌午的日头在眼前方明晃晃地悬挂着,可应筵比之烈日要离岑谙更近,他认真的目光也更炙热,让岑谙迫不得已躲开对视。
他好像看到了应筵爱一个人的样子,却不知道应筵读书时爱季青森是不是更热烈,更分不清应筵现在给出的是全部还是区区一点。
幸好他早就学会放下较量,那些念头只在脑中一闪而过便归于沉寂,岑谙低头看看时间:“轮到你回答了,你来医院干什么?”
应筵没想到这一遭还没躲过:“没什么事。”
“你昨晚吃饭时说得了些小毛病。”
岑谙说,“我主动告诉你小愉的情况不是想听你一句‘没什么事’的。”
应筵发现如今站在他面前说话的岑谙比以前有底气多了,一扫畏畏缩缩的性子,他不知岑谙是本来就这样,还是离开他后才蜕变成这样。
斟词酌句的人成了他:“我易感期不稳定,去腺体科看了看。”
岑谙问:“医生怎么说?”
应筵信口胡诌:“说我情绪波动太大,导致信息素分泌紊乱。”
岑谙觉得医生说得极其有道理,在严若炤身上他就没见过这种情况,他忍不住又拿严若炤刺挠应筵:“有空多跟严哥学学情绪管理。”
“那我挑工作日去学可以么,”
应筵说,“顺便见见你,岑特助。”
岑谙不给应筵有机可乘的机会,他再次看了看时间:“就这样吧,我回去了。”
他说完便走,面上毫无留恋,应筵还伫立在那棵树下,喊他的名字:“我能不能去看看小愉?”
在感情上岑谙能暂且放下戒备,可对于孩子怎么绝不松口,他侧首回望,眼尾眸色冷了点:“管理好你自己的情绪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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