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谙不打扰他,洗了澡放轻脚步回到卧室,刚躺下,床褥微动,岑愉从另一端滚过来钻进他怀里,连几维鸟玩偶都扔开了。
“怎么还不睡?”
岑谙问。
岑愉跟个警犬似的扎在他衣服上一顿猛嗅,闷声道:“好像有酒味儿。”
应筵今天在他面前就没摘下过抑制贴,岑谙哭笑不得地拉开岑愉,把小孩儿按到枕头上:“套话吧你就,哪有酒味儿?”
“没有最好了。”
岑愉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有人跟他抢爸爸就不高兴,“爸爸,那个小alpha会提前给你摆好拖鞋吗?会像我和小叔一样给你留着好吃的吗?和你睡觉的时候会抱着你不滚下床吗?”
岑谙想到岑愉幼儿园有一次熟睡后不小心连枕头带人滚到床下就不由得失笑,他给岑愉掖了掖被角,说:“不是小alpha,是大alpha。”
“哦,那大alpha。”
岑愉说,“有小叔大吗?有严叔叔大吗?”
“比严叔叔大一点。”
岑谙抓起岑愉搭在枕边的手,“宝贝儿,你想不想吃椰蓉球?”
岑愉马上被吃的带偏了:“想。”
“你知道什么是椰蓉球吗,就想。”
“听着像是吃了以后踢球会很厉害的,我上体育课踢球都踢不进去门里。”
“别着急,多练练就好了。”
岑谙让岑愉摸自己一直戴着的小熊手绳,“明天下班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椰蓉球,你得空再给爸爸编一个手绳好不好?”
岑愉从九点多就撑着精神等岑谙回家,此时困得睁不开眼了,很乖地答应:“好。”
一夜之间,狂风卷沙袭过城市上空,天翻白时祜灵市降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雨,寒气阴冷刺骨,直叫人抱臂哆嗦。
炤耀大厦一楼大堂的大理石地板被交错的鞋印踩得肮脏,电梯间聚着刚踩点打卡过的员工,岑谙也在其中,今天他送岑愉上学,路上堵了一阵,过来便晚了。
手机里躺了条短信,应筵六点的时候发来的,说今天降温了,让他们出门记得穿厚点。
岑谙被挤在电梯最里面的角落,当着炤耀一众同事的面儿,攥着手机跟这位合作方拉闲散闷,跟公事半点不沾边:们?
应筵:你们两个。
岑谙装傻充愣:我和严哥?
应筵:我关心他干什么,他在我身上赚的钱还不够买一件当季限定新款么。
岑谙:你不说清楚,很容易引起误会。
应筵:因为每次提起,似乎都会让你不开心,那我就尽量避免。
几条短信消磨掉电梯里的闲余时间,等楼层一到,岑谙把手机塞进口袋,见好就收。
他道不清现在对应筵是什么感觉,沉积的怨尤不说星飞云散,在心底深处始终留着浅疤作自省用的案卷。
可他也深知怅恨抵不过掀涌的牵念,前者是果,后者是根,果可以离枝腐烂,根却在相识之初就与周身经脉纠缠,若除尽也必然让他剧痛。
不管不顾任由生长反而成了身体里一个普通的习惯,他一边记住教训一边继续在乎,谨记得到要比付出多,这样反而很快乐,也很享受。
人生里最是闷海愁山的那两年,他把应筵放在所有事物的最前端,一刻不停地围着应筵做公转运动,而现在脱离开那条轨道,他发现原来身边有那么多比事物能与应筵比肩,甚至比应筵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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