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只是想靠住什么,抓住些什么。
他好像被什么打碎了。
“你别问我。”
语气很轻,也很疲惫。
易慈嗯了一声:“我不问。”
她张开手环住他的背,轻轻拍了几下。
没有更多,只是拥抱。
在那个没有光的教堂里,那个夜晚,她第一次拥抱了这个人的脆弱。
第23章
准备去封闭集训前,易慈回家待了两天。
爸妈在饭桌上啰嗦了很久让她好好照顾自己,注意身体之类的话,她嗯嗯嗯点头,随即才想起什么,问林以霞:“高考成绩是不是出了?”
林以霞表情立刻变得十分愉悦:“昨天出的。”
易慈看她那样子也猜到了八分:“李均意考得很好吗,考了多少?状元?”
林以霞说:“要过几天才查得到,他的成绩现在被屏蔽了。”
她语气实在难掩自豪,“我打电话问了问招生院的熟人,也没跟我明说,但听那个意思,李均意应该是这个。”
她伸出几根手指,又往上托了托,“到时候好学校抢着要他,等着看吧。”
懂了。
易慈点点头:“天大的好事。”
高考前一两个月上课天天看闲书还能考得这么好……算他厉害。
好消息令人胃口倍增。
易慈吃着饭,自己傻乐半天,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又低落了。
犹豫片刻,她问林以霞:“妈,你知不知道什么……心理疏导之类的地方?专业点那种。”
林以霞愣了下:“你要看心理医生?”
易新开立刻放下碗,表情凝重地问:“你最近状态不好吗,训练压力太大了?还是有什么烦恼?”
她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哎呀你们别这么看我!
我没事!
我就是……算了,你们就当我没说。”
她也是头脑发热,怎么会想到问爸妈呢。
那应该去问谁?
谁能帮到他?
她甚至不知道能为他做什么。
加之李均意的态度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砸过钢琴的第二天就恢复了正常,至少,看起来是那样的。
打电话过去问候,轻描淡写地表示他没什么,昨晚喝醉了有点失态而已,他现在好得很,正准备出门去买个小蛋糕吃,他没有任何问题。
易慈也只能陪他装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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