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大声地骂人,丢下她和门走到床前坐下。
丁凌小心地推开半掩的门,探进头。
“怎么了?”
时蕾揉着被扶手撞疼的胯骨站在门口。
翅膀揉着突突乱跳的太阳穴坐在床上。
“你怎么了蕾蕾?”
丁凌看着她痛成一团的五官。
“丁凌你先出去。”
翅膀沉着声音说。
丁凌盯着他看了五秒钟,再回过头来看时蕾。
她拉开门说:“没事,你先去前厅吧。”
丁凌出去,轻轻带了门。
屋里一片安静,翅膀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接通:“喂?……酒吧呢。
有事儿吗?……我晚点给你打过去吧。”
电话扔到一边,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来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终于把目光调到时蕾身上。
她还在门口站着,右手捂着胯骨。
“怎么了?”
他没好脸色地问。
时蕾看他一眼,决定不回答。
“说话。”
他提高了音量。
她脱鞋进了浴室,没理他。
抬腿走道儿都疼,估计一会儿就得青。
刚降下去的火气又烧了起来,他坐在床上大喊:“你出来!”
话尾撞在墙壁上微微有点回音儿,“我他妈跟你说话你听着没有?”
低咒一句大步走过去。
门锁咔哒一声。
他不信邪地转动扶手,锁上了,浴室门是向外拉的踹不开,他收回手盘在胸前对着实木门命令,“你给我出来!”
“上厕所!”
她在里边闷声回答。
“我问你时蕾,你今天喝高了没有?”
沉默。
他咬牙,脚尖踢踢门板,“说话!”
“没有。”
“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他?”
“你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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