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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绍严听她嘻嘻在笑,使狠话训道:“你要不肯长进就在北京待着哪也别去了,不许你在那位置上混日子。”
这丫头风一歇雨一歇的,他总得因为自己搞不懂她的想法而气结。
她严肃地保证不会,看一眼枕边人,又敷衍皮了几句,“你定好时间告诉我吧,哪天都可以。”
段瓷不等她收线就问:“定好时间要干什么?”
连翘紧张地以指掩口,“你都听见了?”
“嗯。”
段瓷活动头颈,半清不楚地听到她说出发,从她语气猜测应该是安迅没错,“要跟他去哪?”
连翘叹息着交待,“还没想好。
总之是要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吧,没办法再忍受这里的流言蜚语了……”
“私奔?”
段瓷听她鬼扯,微笑着建议,“干脆殉情怎样?”
连翘怔了怔,“那么想我死吗,宝贝儿?”
撇开手机往他怀里钻,用这具他颇喜爱的身体哄他改口。
他笑纳了美人计,长指在她胸前轻捻,“是啊,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连翘畏缩一下,抽过覆在他身上的薄被,将自己裹了个结实,慢吞吞下了床。
她呼啦啦披床单的架势,让段瓷想起电影里林青霞挣破男装变女装的经典动作,笑坏了,“你好像东方不败。”
连翘不理他的人身攻击,认真说道:“必须远离你这个变态。”
段瓷这才发现准备远离他的人,走起路来一蹦一跳,“你干什么?”
她愁眉不展,走了两步感觉脚裸还是有些疼的,“晚上做梦摔跤,第二天早上小腿就抽筋,虽然没摔倒,结果却一样疼。”
“你这心理素质太差了。”
段瓷对这种唯心说法半信半疑,下床把她抱过来,掀开拖拖拉拉的床单看伤势。
双脚一对比,左脚裸不明显地粗了一小圈,手压上去,她迅速咬住嘴唇瞪他。
段瓷挑高一眉,“不行,你这肿了。
家有没有消炎药?我好像看见过哪儿有。”
胡乱套上裤子去给她找药。
连翘劝他死心,自己揉着脚,痛得抽气。
“昨天也没这么疼,过了一夜反倒厉害……”
看他从茶几翻到大衣橱,连鞋柜也不放过。
“唉哟段瓷,你别找了好吗?转得我头好晕。”
“晕吧,晕过去就不疼了。”
他趴在抽屉前细翻,竟然当真变出来一盒芬必得,大喜过望,举着药和水杯过来,“我就说有吧。”
连翘可不记得自己买过这种药,估计是前任租户留下来的,兀自断定说:“过期了的。”
“是,所以很熟了,一点儿也不酸,可好吃了。”
包装看来明显是新的,段瓷疑心她是怕吃药。
她是怕,怕皮肉伤吃成致命伤,推开他的手,“你别没常识,扭一下而已,吃什么药?”
他很坚持,“要不然去医院?”
反正北京这边的都还以为他人在美国,现在很有时间。
连翘没办法,接手里装模作样看了看,没找到生产日期,说明书也没看明白,“这药到底治什么的?”
段瓷骂她生活白痴,拿来念:“解热、镇痛、抗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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