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惭愧,”
丘大富举袖抹了把眼角残余的泪:“兰儿才嫁过去不到一天,心里就空落落的。
多亏夏老弟在这里开解了半天,这才好受了些。”
“是吗?”
子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小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
“不会吧,”
杨予溱微微一笑:“我倒觉得小漓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善解人意的。”
“嘿嘿~”
我干笑,忙岔开话题:“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两位没有等闹完洞房就走了吗?”
“哎呀,”
提到女儿,丘大富急了:“沛之和兰儿都是腼腆之人,又不知道拒绝,万一闹出什么事来,可怎么办?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倒,他身为丘丈,大婚当天若真的因爱女心切,赶去新房阻止宾客闹洞房,传出去真是一桩笑柄了。
“丘老板~”
子秋骇笑,忙按住他的肩膀:“稍安勿躁,此事杨兄都安排得妥当,看着新人饮了交杯酒,把客人都请出了洞房,我们才离开的。”
“是啊,”
杨予溱莞尔:“别的都能忘,此事丘老板再三嘱托,小弟岂敢不从?”
“见笑了,让诸位见笑了~”
丘大富赦颜,忙举袖擦汗。
“雅兰小姐有父如此,一生何求?”
子秋深有感触,别有深意地看着我,一声长叹。
“可不是吗?”
我苦笑:“这种福气可不是人人都拥有的,羡慕也羡慕不来。”
“放心,”
杨予溱忽地插言,信誓旦旦地道:“等本王有了女儿,定会爱得如珠似宝,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那是,”
子秋低嘲:“王爷的女儿贵为郡主,金枝玉叶,谁敢轻视?”
“那可不见得,”
我忽然冷笑:“就算是郡主也分三六九等,她得求老天保佑,千万别托生在侧室小妾或姨娘的肚里才行。”
杨予溱被我们一搭一唱地讥嘲了一遍,不高兴了:“只要是我的女儿,不管是正室还是侧室所出,保证一视同仁,绝无二至。”
嗟,大话谁不会说?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人?
莫说他只是一个王爷,就算贵为皇帝,几时又能对所有的儿女一视同仁过?
丘大富见气氛尴尬,笑着打圆场:“呃,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相信以王爷的胸襟定不会慢待自己的亲生骨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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