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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外面那个女孩儿我是同性恋!
也警告你,如果你再帮着我老妈玩这套儿,我绝对会用行动跟全世界你的女人说,花花公子齐阳其实是个和她们一样骚进骨子里的主儿,他最喜欢的是男人的吻和爱抚!”
我的眼神太恶毒了吧,齐阳真愣在那里,那表情————哈哈,我快闷出内伤了,不行了!
终于,笑出来,
“去你的!
项存!
你他妈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小子!
他妈的,跟我玩这——-”
齐阳气地脸都红了,我笑死了。
“项教授,我们可以走了吗,飞机是八点的吧,不要误点才好。”
这时,女孩儿站在门口,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微笑着说,落落大方。
齐阳和我都愣了下。
我微迷着眼看向齐阳,“这是怎么回事?”
他懂我眼里表达的意思。
这小子肯定和我一样已经明白整件事的经过了,我那要命的老妈咯,真是不整个人仰马翻不下地哦,绝对是她胡编乱造了些什么让齐阳帮忙,这女孩子,童铃?想起来了,不就是那学生,老妈镶中的————
“童铃正好来巴黎演出也是今天走,阿姨说反正你也是那班飞机,照顾下,阿姨还说,等下了飞机,让你别忘了带人孩子回去吃饭,阿姨托童铃还帮她在巴黎带了些东西——-”
齐阳笑着说,怎么看怎么象幸灾乐祸。
我笑着点点头,暗地里却狠狠给了他一拳。
就这样,齐阳送我和那个童铃一起去了机场。
项存原来,老妈看那些无聊的言情剧,我还总笑,哪有那么巧的事儿,男人在外粘腥的事儿,总被他的女人撞见?
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我没有粘腥,连那样的想法都没有,却还是被最在意的人撞见了,天大的委屈,向谁诉?盯着佛狸消失的方向,我恨不得咬死自己!
“项教授,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下,你脸色非常不好---”
绕开女孩儿又扶上来的手,蹙紧眉心,我摇摇头。
我知道这样很没礼貌,可是,我现在根本没心情照顾任何人的感受。
我的女孩跑了,是伤心的跑了,我还管的了谁?
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痛恨自己,也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觉得无助。
本来就不适的身体,经过数小时的高空飞行,我已经全身无力到好象随时会摊倒在地上,全身热的厉害,这时候发烧,老天是不是故意整我啊!
“项教授,要不要现在去医院,我可以——-”
女孩儿的好意全被我一摆手挥去。
把自己全身的重量丢进沙发里,我手扶着额角,轻轻按着太阳穴,一定要保持清醒,佛狸跑出去了,她会去哪儿,她在哭吧———
胡思乱想只会让我的心绪更烦,强睁开眼,我掏出手机,这才发现,女孩儿还在一旁,“你先走吧,我会叫朋友来接我,我妈要的东西改天让她自己登门感谢,对不住了。”
情绪烦躁,道歉也不见得多有诚意。
这女孩儿却很识大体,礼貌地点点头,转身先走了。
“简乐,我在机场,过来接一下,我在发烧。”
合上手机。
闭上眼仰靠在沙发上,我开始一遍又一遍的想,想刚才只看到一眼的佛狸————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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