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脾气真是好,她这么耍蛮横,也不跟她计较,就是不停劝,“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好好说好好说,年轻人一人让一步又怎么了”
老头儿给戏儿止血,这妞儿确实狠,把戏儿的脸又抓破了,
春十跪坐在一旁就放声大哭,“怪物!
把他打伤了怕什么,反正他会自己好!”
头发乱糟糟,大竹筒的肩带都掉到胳膊肘可还不愿意放,
戏儿伸出脚踢一下,“哭什么,丑死了。”
春十又扑过来咬他,老头儿要扯,戏儿一抬手,“没事儿。”
接下来,老人家红着脸下了床,
戏儿只一压住她吻住了她的唇,这货就渐渐安静了,
戏儿要卸下她竹筒的肩带,春十扭了扭,“不。”
戏儿抵着她的唇小吼,“不卸下来怎么脱衣服?”
春十又揪他的脸这货真纯粹就是嫉妒心重,他比她漂亮,所以总爱毁他的脸“你也没脱!
你先脱,”
戏儿把被单掀开一点,把她完全搂进来嗯,肩带卸下来了,大竹筒滚到地上,春十的衬衣先丢了出来,接着,长裤,nei衣裤这货愿意妥协,不就因为她被抱进去后摸到他能丢出来的,唯有神祗一般的精肉了
两人就在床上蠕动,春十还在哭,“疼,”
戏儿喘着气,“哪儿,这儿?”
春十小猫咪一叫,好一会儿,“不是这儿。”
“这儿?”
春十叫的可够让人红脸,
戏儿最后整个人都钻进被子里,春十半边脸咬着被沿儿突然哭得伤心,“就是这儿。”
被子里传来戏儿的怒火,“你有完没完?谁碰你肚子了!”
春十也钻了进去,里面起伏一团儿,还是传来她又像哭又像叫的声音
床上一些血印子,戏儿的鼻血没止住时就跟她开始鬼搞了,这一激二动的,不得更呛鼻血?反正,酣战之后,春十伸出白嫩膀子出来给他捞卫生纸搓成团儿堵鼻子,戏儿扒开她的手,十分嫌弃,“你别弄。”
春十非要弄,戏儿把她的手腕握住,“你又弄不好!”
老人家过来,脸依旧红着,被子里的人都是不怕丑得咩,刚才叫成那样老头儿悉心给戏儿处理完鼻血和脸上的抓伤,春十趴他身上瞄着,撅着嘴,表情比他委屈。
咳,做劫数。
这两儿是怎么了?一见面就是两件事“比较重要”
:打和做。
冤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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