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感应,停在最可疑的地方。
轻轻一按,果然脸色大变,啊的叫了一声,身子跟着猛的一震,想抬起来又没力气,倒在床上急促的喘气。
还是那样咔啦咔啦的噪音,贴近听得更真切。
他也着急了,手又滑到背上,没遇到什么遮挡,仔细按压检查起来。
她始终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只掉眼泪不出声。
怕她晕过去,反复叫她的名字,好半天睁眼看了一下,又自顾自的闭上哭了。
“坐起来,能坐起来吗庄非?”
摇摇头,已经没有力气了。
抽着气,抓着他的手臂。
别再折磨她了,都这么疼了,也顾不得害羞,想挣扎一下,可眼前发晕,他的脸都模糊了。
从衣下探出手,推开额上的小发卷,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决的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躺在床上正挫败,突然觉得胸口一凉,大惊之下睁开眼睛。
他整个人几乎趴在自己身上,仔细……妈呀!
睡衣呢!
自己见过上万次的胸口,这么青天白日被个男人直勾勾盯着摸着……马上让她死了吧,不能活了,活不了了!
和想象一样,碗口大的瘀痕清晰可见,印在细腻的肌肤上,已经隔夜了,才会疼的这么厉害。
压在柔软的胸房上,她疼得浑身哆嗦,牙齿打架。
下一刻拢上衣襟连扣子都系,从床边猛地起身。
脱了大衣盖在她身上,又找来外衣垫到身下,小心的横抱起来。
“扣子……扣子……”
两只手笨拙的要系,他看不过去,接过去帮她。
可越系,越会无意擦过敏感的肌肤。
终于弄好了,软软的躺在床上,睁开眼想问问如何处置自己,却被他的脸色吓住。
那么紧张的样子,是出什么大事了吧。
不敢动也不敢问,因为特别疼特别丢脸,只能抓着身上盖的衣服。
临死了,晚节又没保住,不知道该顾着疼还是刚刚的轻薄!
好在是他,也不知他要做什么打算,反正摸也让摸了,看也让看了。
横竖快死了,就死在他怀里吧,爸爸妈妈都不在,荀子墨子……姐姐见不到你们了!
越想越悲观,吓唬的自己脸色越来越差,哽咽着鼓足勇气,问了句,“参赞,我要……死了吧?”
“不许胡说!”
好像和谁生了天大的气,脸色沉重。
拉着自己的衣襟,被迫与他对视,耳边爆开从未有过的低吼,“老实躺着不许动,受伤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
被他一凶,心里更委屈。
他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对病人连基本的怜悯温柔都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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