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总是看不透的。
唇又回来了,坚决地落下,开始只是喂她喝水,之后再不那么客气。
欲望深沉,又不满足总是点到为止。
想继续,心里矛盾了那么一小下就不再把持自己。
“……”
辩不清他说了什么,只觉得唇上柔软,暖暖安心的感觉,把恐惧远远排拒在身外。
轻轻闭上了眼睛,又回到初醒的朦胧里,有些羞涩矜持。
一夜之后身上疲乏酸软,没有病痛,只是微微的冷,原来被子被掀开了,他又贴了过来,这次唇上微微施力,不再是绵软的温存。
倏然睁眼,看他复杂的眼神说不出话。
他很少这么温柔的霸道,唇好像再不属于自己,舌探进来攻占每个角落,搅乱了呼吸。
被吻过那么多次,第一回随着他的动作学着交融,微微咬他的不安分,听到两声沉沉的笑。
还想问哥哥的事,抓了空隙刚要说,他的大手盖过来,被蒙住了她的眼睛,“不许问……”
听来竟像痛苦的恳求。
听了心里微微疼,不愿意他难过。
拍着他的背学着安慰的样子,手轻轻游走在密密的发间。
他的胡子扎扎的,唇上脸畔都是惩罚一样的微痛。
就任他吻吧,毫不气馁的坚持,一直到她求饶。
都是他的味道了,手慢慢拢上他的颈项拉近,不知道怎么让他也开心,真的快不能呼吸了。
盖在眼睛上的手终于拿开,又看到他了,阳光里顶天立地。
城寺把封嫣从床上扶起来跪坐着,披上他的外衣。
相同的高度,站在床边一把揽住她的腰,紧紧贴在怀里。
眼睛对着眼睛,心对着心,真诚坦然,像两个未经俗世的孩子。
急促喘气早已平息,一切误会波折已经解开,他只是不能告诉她,不想现在告诉她。
侧头躲开他灼人的目光,不知道该看哪里,被他托起的脸上是红晕,烧已经退了,竟然又热热的,睫毛努里藏着不安的羞赧。
“我梦见哥哥了。”
“我知道。
嫣,看着我!”
再无法躲避,就在他轻柔的要求里慢慢抬眼。
挺拔俊朗,疲倦憔悴,两个他在眼前叠合,十二岁,三十岁。
最重要的是他,什么都比不过这个。
因为他,什么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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