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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电话,从抽屉里又翻出程东留的那张名片,他记不得他的职务称谓,只记得那行字,她这两天的失常是因为程东吗?她仓促起身躲闪的意图太过明显,又在瞒什么?
心烦意乱的时候,除了抽烟就是喝酒,看着明天要讲话的文件,一推全扫到了地上,走到窗前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城市的夜已经被无数灯火点亮,他却心意阑珊,突然什么前路都看不到。
程东问过的问题,如今是一个挑衅的宣战书,是在和他抢吗?熄了手里的烟蒂,抓起车钥匙往外走,发动了车子才觉得没有目的地。
坐在车里又点了一支,烟雾里想着她坐在身侧的样子。
每每哭泣哀怨的任他施为,她的泪,不知流了多少,却从不知道两个人的感情。
你护不了她一辈子!
像是当初的程东又从地上爬起来,嘴角带着血迹,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坚定。
他不是他的对手,从来都不是,所以这次也不可能取胜。
发动车子,向着大院的方向一路开,在她家楼下停好车,正在一处黑暗里,他熄了车灯等着。
她总要回来的,不管发生什么,这里总是她的家。
想着她的人,一刻不敢放松,眼睛却阖上了。
在车里就这么坐着睡了一夜,醒时天还没有大亮。
赶回家里梳洗换了身衣服,讲话被安排在最开始,他再怠慢也得准时到。
不知她昨晚有没有准时回家,担心了一路希望能在公司看到,但是他讲完了话,甚至议程过半,她也始终未出现。
午饭没吃,一直借故在副总那里消磨时间。
学长人也爽快,“她上午请假了,一会儿回来。”
“怎么了?”
不用刻意的伪装,他去找手机想打给封青。
“应该没什么大事,但是前天和今天都请假了,她……是因为上次受伤吗?”
学长是认真的,“当了副总秘书,她三番两次的生病请假,不是大家有微词,我作上司的也想弄明白。
城寺,她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俩到底准备怎么办?”
一句话远远无法回答,他只想确定她是否安好,“以后一定会说,但是现在说也说不清,别让她工作压力太大就好,谢谢了学长。”
副总摇摇头,并没有追问,“她来了我打你。”
说完把一份她没做好的会议纪要推过来,“她没做好的,你想办法做,至少工作是要完成的!”
他没支声拿了文件出门,回去把会议纪要交给冯震处理,自己则在办公室盯着电话,等她的消息。
午休过了,会议入如常开始,他接了电话才安心去会议室,可坐到位子上却一直没看见她进来,副总的位子也一直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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