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你这个女子太过残忍。”
锦言咬牙切齿得说道,“夜已深,皇上还在燕瑾房中恐似不妥,还是请回吧。”
皇上深深看了她几眼,问道,“你一定要这么对朕?不给朕留一丝余地?”
锦言不语,不语是种态度,骄傲而执拗的态度。
皇上走近绣架,将绣架上的绣品抽走,扬扬手,对她说道,“朕将这幅绣品拿走,如果你还想
跟母后交差,就来求朕还给你吧。
如果让朕等的不耐烦,朕可不敢保证这绣品会不会完好无损得回
到你的手中。”
说罢,便拿着绣品离开了,任凭锦言在他身后敢怒不敢言。
锦言的脚休息了一夜并已完好,看着绣架上空荡荡的,才记起那幅流云富贵还在皇上手里,皇
上是打定了主意来难为她。
仍旧是焕丽来送的早膳,看她瘦削的面孔似是烦恼无尽,她将食盒放在桌上,临出门的时候,
才欲言又止几番挣扎得问道,“是不是有些事需要彻底忘掉才能得到救赎?”
锦言一怔,还是说道,“勿需忘,只需记得事不可为便足矣。”
焕丽若有所思,出门前看了锦言一眼,只是那一眼,是锦言这辈子看到她最后的面容。
到了午间,锦言才听到消息说,焕丽投湖自尽了。
锦言失神得坐在床榻上,回想早上与焕丽的对白,她只是说事情不可为,并没有意思暗示她去
自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也是后来,锦言才知道,宫女在后宫自尽已是莫大的罪过,罪可株连九族。
太后命人去查焕丽
的家,才知道焕丽父母双亡,有一姐姐入宫多年,名为语聆。
焕丽正是为语聆报仇而来,只是语聆
到底犯了什么罪过,锦言并不知道。
锦言等了一上午,并未听说皇上来永宁宫。
她也不清楚皇上会在哪里,怕人起疑自然也不方便
去打听,只好出永宁宫,想在半路上等皇上。
日未落西山,已有烟霞满布,那丝丝缕缕的云彩载不走锦言的忧愁。
锦言站在树下,远远看着路的那头,皇上每日都要来永宁宫请安,已是要到晚膳的时候,怕也
是快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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