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好起来吧!
没多久,分派完今天的工作,衙役们个个问着头出门办事。
惊云目光一冷,像是瞧见耗子的猫儿般的睨着曲翊。
“翊啊,那份公文你已经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瞧了三十多回,还没瞧够吗?”
抹去额上的冷汗,曲翊陪笑道:“看够了、看够了!”
“哼!”
惊云哼了声,凝视着曲翊的黑眼圈。
这一个多月来将所有差事全扔给他做,自己只忙着整人,会不会……太过分了些?
可是一想起那该死的赌注……惊云就忍不住抽动着嘴角。
原因无它——倘若你一觉醒来,全衙门的兄弟齐冲着你大叫:“多谢“夫人”
赏赐半年薪晌!”
,你作何感想?
于是,花了一夜的时间才恢复机能的利嘴,刹那间又只能一开一合。
那种感觉简直是……“鳖”
死了!
想当然耳,堂堂昌州前任首席讼师惊堂木怎会就此罢休哩?
所以罗,可怜又可悲的衙役们,就成了惊云整弄欺侮的对象啦!
至于宅心仁厚的曲大县爷,又怎会袖手旁观,不帮帮那群身陷水深火热中的弟兄呢?
可是……
不知大家有否听过“河东狮吼”
、有否听过“妻管严”
?
嗯哼!
那正是曲翊当下的写照呢!
莫说惊云阴惊的尊容让他不敢开口相劝,再者……事关他下半辈子以及夜生活的“性”
福美满。
他也只好牺牲那群没事老爱跟小招、小进瞎搅和乱下注的弟兄了!
两个月后——寒风飕飕,大雪飘飘。
但是对于端坐在昌州县官府邸的南宫誉来说,他即便穿上厚厚的皮袄大衣仍然冻到直发抖,但不是因为乍冷的天气,而是——“大人……请您再说一遍可好?”
上座的娇俏美人柔柔地探问。
南宫誉浑身颤抖一下,重复已说了十来遍的话:“陛、陛下……他、他已经恢复你的功名,洗脱惊老太爷过往的冤名……还要、要你进京一趟……”
话落,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美人儿身旁的曲翊。
呜!
他好歹也是个官呀!
监察使耶!
身负重任的监察使耶!
上回挥泪忍痛拜别玉香楼的莺莺燕燕,只为赶回京城告知皇上在昌州有个厉害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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