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白嫩织细的玉腿就这么横跨在他身上,还有两只在身下来回套弄的小手,附赠——一丝不挂、艳丽非凡的美人!
曲翊捧着惊云的脸蛋,安慰道:“你若是真的不愿,就不要勉强。”
他强忍住欲望。
“烂好人、死笨蛋、跟钱过不去的蠢家伙。
臭曲翊……”
骂人的话变得模糊不清,因惊云正低下头将那勃发的欲望含人口中。
曲翊倏地倒抽了口凉气,仿佛全身血液尽数涌进大脑,低沉的嗓音压抑地呻吟着。
意乱情迷中,他的下身一凉,原先的温热消失,可还没来得及抬眼看,较先前温度更高的热源,正紧紧包覆住坚挺的昂扬……
曲翊一惊,睁眼便瞧见那朝思暮想的佳人正抵着自己缓缓坐下。
承受着来自穴口的不适,平日牙尖嘴利的惊云只剩单音的吟哦:“翊……进不去……帮我……”
倏地,曲翊腰杆上挺,让两人紧密地结合,情潮顿时犹如猛兽出押般无法遏抑,只能凭着逐乐的本能撞击着娇弱的躯体。
两人的理智被狠狠地抛诸脑后,畅快享受着原始的欢愉。
一声又一声迭起的呻吟、一阵又一阵款摆的躯体、一次又一次缠绵的深吻……
大床激烈地晃动,传来暧昧惹人遐思的嘎吱声;放下的苏绣床帐不规律地飘动,隐约可见忘情交叠的身影疯狂地舞动……
直至鸡鸣天亮,所有的激狂回归平静。
停止晃动的可怜大床上,传来夹杂着喘息与疲累的诅咒——“该死的!
呼呼……等我醒来后不整死你,我名字倒过来姓!”
在同一时间的惊府——号称王树临风、妙手回春、聪明无双。
仁心仁德的星月神医,正悠哉游哉地一边玩弄他悉心保养的雪白胡须,一边享受着品酒乐趣,他突然想起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他左手的酒瓶一震,右手扯下了几根胡须,脑袋瓜子顿时空白一片,接着——“啊——”
出外办事的小财、小宝恰好回来,吓得两兄弟忙追问师父突来的怪叫。
“小徒儿啊,师父平日待你们不错吧?”
两兄弟想了一会儿,虽觉得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
星月火烧屁股似地抓起毛笔,也不等小宝去拿宣纸,端着砚台选了块白净的墙面,就这么振笔疾书地在墙壁上挥舞着。
写完,他毛笔一丢,吩咐道:“师父现在起要云游四海、经世济民,要是惊云问起,就说不知道我去了哪里。
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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