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不明所以,但得到解放的郁宜舒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浴房中。
席鹤词眼底一片晦色,盯着镜子,敛了敛思绪。
忘了,才第一次还没好呢。
怎么一沾到她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般色令智昏的。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缓过来的郁宜舒赶紧从床上爬起,她三下五除二的把东西都收拾好。
最好能是明一大早她就能回黎源。
再待下去,男人迟早要把她吃了。
片刻后,席鹤词从里出来,指腹涂抹着白色膏体。
“过来,我给你上药。”
“什么?”
她问。
他眼神扫过下方又回到她脸上,明晃晃的暗示。
“……”
短短一天还真是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
她一口回绝,咬牙切齿道:“不麻烦了,过几日会好的。”
男人可不听她的话,径直就朝她走来。
这里是他的地盘,郁宜舒想躲都没辙。
最后还是被拐进了浴室。
…
隔日。
郁宜舒起来时听见园中有鸟叫。
出去一看,廊檐下挂着七八只笼子,各装有羽毛鲜艳,叫声不同的鸟儿。
她虽不认识却觉得有趣。
不过多看了两眼,她现在还是一心想着回家。
用早餐时男人也在。
他又恢复成光风霁月的模样,一点都瞧不出私下里是骚话连篇。
她又提了一嘴,“我等会就走,您不用送我。”
他扫了她一眼,淡淡道:“食不言,寝不语。”
“……”
好,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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