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上了两个菜,一盘红,一盘绿,还真挺好看的。
“怎么样,好不好看?”
他骄傲地解着围裙炫耀说。
“好看好看,真好看——你这做的是什么菜啊?”
我反问,很认真的样子反问他。
他坐下,手托着下巴,说:“你不会真不认识了吧,太打击我的厨艺了,莫非我真的有把菜做的面目全非吗?”
说着他指着红色丝状的那盘菜,说道:“这盘菜呢,我给它取名叫——二胡,因为我用了两根胡萝卜做的。”
我吐血,竟然说两根胡萝卜做的菜就叫二胡。
“那这个绿色的呢?”
我白痴状反问。
“看在你这么笨蛋的份上,我给要给你个榧子吃!
这个是芹菜啊,大芹炒小芹,我给它取名叫——双琴。
你看啊,你吃了二胡,又吃了双琴,不就是给杨小放补充音乐细胞了吗?”
他专注的盯着我看,非常的认真表情。
这就是总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杨之放,我强烈怀疑,以后有天杨小放长大了,杨之放都不会长大,也许创作音乐的人,总是有用不完不会枯竭的想象力,他总能从小事上想到让我开心的事。
没事的时候,若我不和他说话,他就会耐不住寂寞的,找话题说,他只有在创作的时候才会静下来,否则,他喜欢和我说话,就是为了逗我乐。
我安静地靠在沙发上,看子晚将调着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我讨要一杯喝,之放三令五申对子晚说,千万别给她喝酒,她要是喝酒耍起酒疯,那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其实,我的酒品,还算不错的,比贤芝好多了,贤芝一喝酒,就有将衣服一件件脱离身体,然后肆意奔跑的念头,她说那样特别的轻松舒畅,特别的真实。
又想到了贤芝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她已经好久没有和我联系了。
我用脚踢踢之放,我说:“以后的一个月,每当杨小放踢我一次,我就要踢你一次。”
“子债父偿吗?”
他抱着我的脚,放在怀里,很温暖地朝我笑。
那么的迷恋他的微笑,中了毒一般,虽然有时我会想,世界上真的会有这般完美的男子吗,而他恰恰还属于我和我的孩子,总是会怕,到最后不过是梦一场。
但在另一个场景里,看到他温柔地朝我笑,他离我,那么近,那么得近,近得我闭上眼,睫毛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而一睁开眼睛,他就在我身边,我唤出他的名字,他会很快就来到我身边。
这样的住了几天后,我提出要回家一趟,还有二十几天就是预产期了,也许还会提前,我想先回家,有妈妈在身边,坐月子什么的,总是要方便和有人照顾些。
之放坚持要陪着我一个月,我问他音乐怎么办,公司新出的专辑MV还没有制作出来,他的那张原生态大碟,还等着上市,他莫非就不急吗?
他在一旁毫不在意地摇头,还说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比当爸爸更重要的事了,然后就站在落地窗旁,不停地翻动手机电话薄里的号码,然后一个个地打电话,给公司老总,给歌手的经纪人,给他音乐室的乐手,还有制片人,足足打了将近十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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