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长大。
我读取一下他的脑电波算什么?”
蒋源站起来走到林宴迟面前,“我们这算互利共赢,各取所需?”
“要签保密协议,还有其他一些文件。”
林宴迟道,“这是被禁止的实验。
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你如果参与进来,便和我在一条船上了。”
蒋源点头:“没问题!
只要你让我读懂他的想法!
这件事需要尽快进行。
他没有多少时间了……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他就会死。
他……我们今天下午就开始,好不好?”
沉默半晌后,林宴迟点点头。
“行。
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你去把我需要的服务器准备好,再把地址发给我,我准备一下材料,然后去找你。”
林宴迟看向蒋源的时候,目光温柔,里面藏着淡淡的怜悯,好似能对蒋源的遭遇感同身受。
“只是……你想让读取谁的想法,又为什么想这么做呢?”
“他……他叫姜恨。”
在林宴迟这种目光的注视下,蒋源忍不住掉了眼泪。
“你帮我问问他,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
对于脑指纹、以及相关意识思维方面的研究,林宴迟现在没法做到从量子层面的源头来进行。
他的模型依赖于大数据与算法模型,更像是在做“翻译”
工作——根据脑指纹特性,把每个人的脑电波翻译成句子,从而展现他的思维、意识过程。
实验还没有被禁止的时候,他采集了一部分人员的脑指纹,并对参与实验的人的大脑进行了至少24小时的脑电波收取。
这24小时中,林宴迟会给他们展示不同的图形、或者让他们思考不同的文字、单词,并在此基础上分析他们面对不同情景的心理状态,或者组织不同语言的时候,脑电波在基础频率上的振幅变化,分析出规律、打上相应的标记,然后结合算法和模型,最终做出的是类似于一个“语言库”
的东西,或者说一个“脑电波”
翻译库一类的模型。
由于林宴迟采集的样本数量远远不够,因此模型的精确度存在问题。
另外,他的模型在进行相关的“翻译”
工作时对算力的要求很高,会需要动用到大型服务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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