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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流痕反驳,“我叮嘱过她好好请人了。”
叶悔之不解的看燕流痕,“你哪来的自信她会好好听话?”
燕流痕答说,“毕竟长大了,一言不合就上手这种事她已经不做了。”
叶悔之不信,“那她做什么?”
燕流痕悠哉答道,“一哭、二闹、三上吊。”
☆、67
琉春园是承安城开了将近七十年的老字号,皇城许多人家都是祖孙三代吃着这一家店长大的,叶悔之倒没觉得这酒楼除了名头响还有什么出挑的地方,不过燕流痕却是每次来皇城必然要来吃一次的。
因着燕流痕出门时候按着骑马的时间算的,所以等他和叶悔之步行走到琉春园的时候景裳和清潆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燕流痕这人自诩江湖浪荡人爱凑热闹,所以他最喜欢吃饭的时候坐在熙熙攘攘的大厅而不是雅间,清潆依着自己主子的喜好择了一处二楼倚窗的位置,两个美人临窗而坐连周遭那些食客都不自觉的说话声音放轻了些。
叶悔之和燕流痕寻到景裳和清潆所在那一桌落座,清潆见燕流痕来了喊了店小二点菜,叶悔之认真的上下打量了打量清潆,认同的点点头,“果然长大了。”
清潆下巴一扬胸脯一挺,“王八蛋,你往哪看?”
调戏不成的叶悔之一脸委屈的扭脸看燕流痕,“她调戏我。”
生在福中不知福的叶悔之没注意周围多少人的筷子落在了桌子上,正一个个满脸痴相的望向清潆,景裳在闺秀中算是性子洒脱的,可这阵势也觉得颇为无奈,头疼的拿菜牌遮了遮脸觉得丢人,景裳是承安城出名的美人,带着大家贵眷的端秀高贵,美则美矣但寻常人哪敢直视,可清潆不一样,她美的绚烂惹眼,如花至荼蘼艳到极致,勾人心神动人魂魄,清潆对自己的卖相颇有自知,嘴角一挑一双美眸不急不缓的扫了周围一圈,只听见到处都是抽气声。
叶悔之拿筷子敲敲燕流痕面前的空碗,“我觉得你需要站出来说句话。”
燕流痕嗯了一声,望向景裳,“你怎么还这么瘦,多点些自己喜欢吃的。”
叶悔之无语,谁让你说这个了。
景裳淡然扫了燕流痕一眼,“不知道燕大侠将我挟持至此处是想做什么?”
燕流痕瞪清潆,“我不是让你好好的?”
清潆认真点头,“是好好抓来的。”
清潆一直跟在燕流痕身边,自然也是同景裳认识多年的,景裳不过就是找燕流痕斗个嘴,清潆也乐得配合,燕流痕和叶悔之拿牙尖嘴利的景裳没办法,拿生性跳脱的清潆更没办法,干脆一起低头点菜权当什么都没说过。
清潆本是某个小山头的山大王,后来觉得自己到了成亲的年纪便抽风跑到山下要抢个压寨相公回去,这小丫头脑子不灵光还挑剔,嫌这个不够俊朗嫌那个身材弱鸡,最后好不容易瞧上了路过的燕流痕……的车夫,被燕流痕一顿好打连寨子都给挑了,再后来清潆干脆拍拍手解散了寨子直接跟着燕流痕混了,倒是那车夫听说自己被女大王瞧上,吓得连夜结了工钱跑路了,这段黑历史知道的人不多,燕流痕讲一次清潆便要大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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