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冷映寒把玩着手中茶杯,饶有趣味的问道。
"
意义不同。
"
清真随意道,显然不想谈这个话题。
冷映寒也是一笑,没有再逼他,而是旧事重提,"
皇兄依旧不想回去?"
"
不会。
"
清真道。
冷映寒眸色微深,似乎有什么深沉的情绪逐渐沉淀着将要爆发,却又瞬间冷却。
"
你们都一样的任性。
"
他站起身来,神色清冷。
清真低眉,没有说话。
"
茶艺心境,讲究心静,你瞧你的心静吗?一点惊吓便能坏了你一壶好茶,皇兄,这是浪费。
"
"
茶艺不精,我无话可说。
"
清真淡声道。
两兄弟对视着,一个淡然无畏,一个冷漠深沉,最后却依旧是做弟弟的先妥协了。
"
你还没有告诉我那女人来这里都跟你说些什么。
"
他有些孩子的撇过头不去看清真,将被子朝他身前递去,示意他倒茶。
清真倒是能够包容他这些小脾气,拿起茶壶给他斟茶,"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她过来就是诉说她不想进宫,倒是那祈愿池的鲤鱼一事,听说姬贵妃今天正查缺少的鲤鱼,没想到住持那里的鲤鱼记录被改,她以为是我帮忙的,便来道谢。
"
"
她以为是你帮忙的?"
冷映寒听完后瞬间转头,面带怒色的问道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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