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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早已好了,只是无论如何回忆,中间总有一些空白。
比如,那个雨夜,我到底是如何离开的何媛媛家,又究竟进行过哪些治疗,完全没有印象。
又比如,我毕业前的最后两个月里,到底见过些什么人,说过些什么话……老实说,我至今不能完全分辨清楚,只不过,都是些不甚愉快的事情,也没有必要非得分个一清二楚。
正在低头思索,又听到章灵娟呵呵笑着说:“你那个时候偷偷织围巾,就是送给姜俊伟吧?我跟明兰早发现了,猜了好久,不知道你打算送给谁。”
我倏然抬头,皱眉:“围巾……?”
“蓝白相间的围巾,尾端是一只小考拉熊没错吧?”
章灵娟笑着说:“我一进学校就看出来你喜欢姜俊伟,所以那时都觉得奇怪,怎么你辛苦半天,反倒是他俩好上了!”
我没心情听她调笑,急急地问:“你确定明兰知道那条围巾是我织的?”
“是啊!”
章灵娟笑:“你天天半夜摸黑打电筒织,然后藏在被子里,明兰早发现了。
有一天你出去了,明兰便拉我一起翻看……”
我觉得头脑嗡嗡作响,仿佛被一堆蜜蜂盘旋萦绕,定了定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大姐,你要想顺利结婚,就别老扯这些题外的话了……”
觉得自己心慌得厉害。
明兰竟然知道那条围巾是我织的?
这么说,那一次,她之所以当着我的面叫大歪搅碎围巾,竟然是、竟然是……虽然多年没有同明兰联络过,但在我心里,毕竟一直把她视作最为重要的朋友之一;虽然因为RT投资计划的缘故,我有种无法言述的伤心和失望,立志同过去告别,但在心底深处,也毕竟对同窗多年的美好岁月有着难以割舍的牵挂和寄望。
我总希望事情能够更美好一些、更绚烂一些、更贴近于我心内的希望和憧憬一些,却原来,那一场貌似突如其来的巧合,竟然只是一场预谋许久的演出。
原来全世界都是聪明人,只有我、我这个傻瓜……
吃完下午茶,大歪来接我,又被章灵娟好一顿调笑,说:“早知道你俩真在一起,我就不费力另请伴郎了。
你们也赶紧,生下孩子,一定要拜我做干妈啊……”
大歪笑笑地答:“只要见面红包足够丰厚,这干妈,咱认定了!”
亲昵地问我:“是吧,老婆?”
这家伙,这些年,越来越无赖,便是在我父母面前,也随时一口一个“老婆”
地叫着,多年积累下来,我早已分辨无力了。
我伸手抚摸娟娟订做的婚纱,一片一片轻纱薄如蝉翼,仿若天上的浮云,捏在指间,有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恍惚感……婚姻是什么?
爱情的坟墓?
长期的饭票?
抚慰的港湾?
幸福的归属?
突然想起我十分佩服的俞敏洪老师说过的一句话:“即便明知道婚姻是坟墓,每个人还是必须义无反顾地往里跳,因为不跳的话,是死无葬身之地啊啊啊啊……”
忽然觉得有些晕眩,我激灵灵地打个寒颤,赶紧抬头,拍拍脸颊,努力地笑了笑,问章灵娟:“你都请了哪些人啊?”
“能请的都请了!”
章灵娟哈哈笑:“我包了全北京最贵的婚宴,定要让同学们送红包送到终身哀怨……”
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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