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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轩：“.”
沈文轩：“你干脆撒了我吧。”
这惨无人道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期末考试正式来临。
沈文轩在第十考场，韩与肖在第一考场，中间相隔了两层楼。
学霸与前学渣的差距，一眼可见。
在进考场前，韩与肖把沈文轩拉到了一个不用的空教室。
沈文轩还不知道他要干嘛，心说都要进考场了，韩与肖还要给他开小课吗，不至于吧。
韩与肖没有给他开小课，韩与肖给了他一个吻。
在学校里接吻总是有点刺激的，废弃的旧教室空无一人，阳光从黯淡的玻璃窗里洒进来，空气里飘着一点微尘，却也被阳光镀上了金色。
课桌凌乱地摆放着，沈文轩被抵在教室的墙上，微微闭着眼。
他轻轻地唔了一声。
韩与肖咬了他的舌尖。
“好好考试，男朋友。”
韩与肖松开他后说道。
沈文轩被亲得魂都快飞了，却还记得纠正。
“你还没当上男朋友呢，只能算准男友，自觉点。”
韩与肖不跟他计较。
他趴在沈文轩耳朵边轻声说道，“你这次要是从第十考场进步到第九考场……”
韩与肖在沈文轩耳朵边低低地笑了一声，说了几个字。
沈文轩只觉得血一下子窜到了脑门上。
那个飘着睡莲花香的小院子，一闪而过的仙女棒，还有院子墙壁粗糙的质感，一下子都涌进了他脑海里。
其实自从和韩与肖说开，他一边怕屁股疼，一边又被韩与肖撩的不要不要的。
偏偏韩与肖只知道给他补课，就是不提这事儿，沈文轩就只能期期艾艾地咽在了肚子里。
他一边想能当学霸的人果然心都脏，居然拿这个来当激励他，一边又忍不住在韩与肖身上蹭了下，小声道。
“那你，那你要是考了第一.”
沈文轩本来想说我也给你那啥一下，也算互帮互助。
但转念一想，可算了吧，韩与肖那尺寸，他可吃不消。
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你要是第一了，我就结束你的试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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