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过才是华灯初上。
即墨流年也不知道去做什么,并不在府中,她也落得清闲。
吃过晚餐之后,她吩咐景儿看门,自己就摸到后山竹林,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招来几只鸟儿当耳目,继续修练那套内功心法。
一套功法运行下来,只觉得全身舒畅。
秦川的表情,却并不轻松。
这几天来,她似乎也是进入瓶劲期,总觉得还差一点便可海阔天空,偏偏就是这一点,怎么也突破不了。
她正要试试自己的武功进展如何,就听一只鸟儿急急地叫起来。
知道有人摸过来,秦川身形一晃,已经隐入一棵大树的树冠中。
身形一人,一人已经落入林中空地,一身玉白竹叶暗纹的锦袍,正是即墨流年。
“娘子,不必藏了,我知道你在!”
秦川看到他,心中一动,伸手从树上扯下几片树叶。
指尖轻轻一扬,树叶就呼啸着脱手而去,飞取即墨流年身上数处要害。
足尖轻点,即墨流年轻轻旋身。
刷刷刷!
树叶如刀片一样钉在他刚才站立之处的地面上。
他人刚刚站定,后面的树干后已经斜刺出一柄匕首,带着寒光刺向他后心。
即墨流年不躲不闪,人却缓缓转身。
秦川手中的刀直直刺过来,原本是取后心,现在他一转身,刀尖便指上了心脏。
刀与人的距离,迅速拉近。
即墨流年站在原地泰然不动,唇角笑意盈盈。
呲得一声,刀尖割破衣袍,将皮肉割破薄薄一层,秦川收手回刀,看看刀尖上的血迹,微微摇头。
看来,她这收放自如,比起前世来还要差上一点。
如果是前世的她,这刀应该不会割破他的皮肤的。
即墨流年知道她不是故意伤他,并未生气,脸上笑意不减地询问,“难道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问问我疼不疼吗?”
“活该!”
秦川没好气地回他两个字,收起刀,转身就走。
“娘……”
即墨流年该吐出一个字,秦川已经顿步转脸,坏笑道,“乖孩子,干吗?”
天天占她便宜,以为她就不敢占他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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