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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决定了,以后就叫你“东卿”
,其他谁都不可以叫!
见一个叫的打一个,打到他妈也不认识就对了,你只归我叫“东卿”
!
天赐东卿,东卿天赐……看,多么和谐,差点傻笑到癫。
啊,不过说起来,这字好像有点熟悉。
我翻开书,又打开那张纸片,真的!
特别是“一”
这里,总有一个偏锋回笔,败笔得不能再败笔,而“雨农”
的“雨”
字第一划就是这个毛病,说不是一个人写的就奇怪了。
好奇啊,好奇啊!
他到底要说什么呢?《诗经》安静地躺在桌子上……
————
鲍望春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收拾妥当了正准备出门。
他神色疲惫,眼睛下面黑黑的,让人看着心疼。
我把那张纸片递给他,同时转告他,“那人说蓝衣社里已经出现叛徒,让你千万小心。”
他疲惫地点点头,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一下,精神不济反而更加容易坏事。”
“嗯。”
他低声应了一下,“对了赐官,你那里进展如何。”
我笑笑,“我办事你放心,应该,很快就有好消息告诉你的了。”
倦意深重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第一个宽慰的笑容,“那就好,那就好。”
微微停顿了一下,“你自己也要千万当心,如果蓝衣社里出了叛徒,很可能这里住着也有危险了……不行,今天你不要回来了,我安排好了明天去找你,把新的地址给你。”
我忙说:“你也不用自己过来,安排你手下随便哪个把地址交给我就好了。”
“你傻的啊?如果是蓝衣社的人,谁知道是不是叛徒?”
他没好气地瞪我一眼,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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