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杰撇撇嘴,转身离开厨房。
这种十八九岁叛逆期的少年人狠话少,而且我琢磨这些年他和孙阿姨娘俩个相依为命,针对她妈妈身边的男人戒备提防也算是护母心切的正常反应。
送走陈杰,孙阿姨脸蛋涨红叫道:“快……死人头,拿个盆过来!”
我环顾四周,找了洗菜用的不锈钢盆递给她。
孙阿姨把盆放在两腿之间,身子半蹲着,背对我撩起裙摆。
以我的视角望去,那大半截黄瓜像菊门独有的条状污秽物,由肥白的大屁股蛋子中间缓慢地排出,最后哐当一声砸入盆底,粘稠的体液如同即将断开的水帘,滴滴答答,听说过拔丝地瓜,这拔丝黄瓜倒是头回见。
“嘿嘿!
亲爱的阿姨,你好不要脸啊,竟然在自家厨房里面拉粑粑!”
我就喜欢拿孙阿姨逗乐。
“去你的,小色鬼,阿姨被你玩坏了怎么办?屄里好像还有黄瓜上面的刺,感觉扎扎的,等会先去楼上洗个澡。”
她见我没反应,提高音量,“快帮帮阿姨,我来烧开水,你把黄瓜丢掉,洗干净盆子。
死人头,听到没有,是不是嫌弃阿姨呀!
?”
我并没有准备丢弃黄瓜,包括阿姨屄里残留的部分和我咬了一口的小半截。
平时由于工作关系,一日三餐主要靠外卖,但几样简单的小菜我还是会做一点的。
我将我认为洗干净的黄瓜拍扁、装盘,找了几瓣蒜头捣碎均匀地撒在上面。
“你看,亲爱的阿姨,我做了一道蒜泥拍黄瓜,放些佐料就完工啦!”
我乐呵呵地托盘介绍道。
“脏不脏啊,粘了我……我下面的水。
你自己吃,我可不吃,恶心死了!
你快别在这添乱啦,赶紧给我滚!”
孙阿姨手如同蒲扇似的挥动,连退两三步呵斥道,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裙摆内还是空空如也呢,慌忙拾起钉子裤像单脚跳一般狼狈地套上。
“亲爱的阿姨,身份证呢?”
我临走时转头问道。
“在我的小黑包里,你自己去拿……”
暂别一家三口,我驱车到达镇中心。
第一件事是订酒店,本地仅开了一家酒店,我对其房间的档次不抱奢望,床铺整洁,能提供热水澡便足够理想了。
住酒店的目的是为了方便与孙阿姨晚间行极乐事,反正明早我俩就会返回城里。
第二件事是买几双丝袜送给孙阿姨,镇中心没有类似家佳便利店这样的连锁小市,找来找去皆为杂货铺,店门口地摊的三无连裤袜十元一双,质地与孙家姐妹腿上穿的那种相彷,带包装的丝袜被老板摆放在店内的货架上吃灰。
吃灰总比三无强啊,我挑了肉色和黑色的各两条,沉吟着是不是也送给孙阿姨妹妹一套呢?孙雪兰的玉腿比孙雪梅纤长,如果选对衣服,再搭配品牌丝袜,裙装气质未必会输给y姐。
我懒得讨价还价,老板也因积压货被人买空而乐得合不拢嘴。
孙家姐妹花每位两双肉色,两双黑色,谁也别吃谁的醋。
孙阿姨曾给过警告——别打她妹妹的主意。
我感叹道,如果孙雪兰不主动投怀送抱,我纵使有贼心,那也是瞎意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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