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陆湛顶着满脸僵硬的笑和秋色吃完了这顿饭。
期间他还出去拿了几个外卖，因为餐厅不准外卖进来，他得去交涉，至于让秋色去那是不可能的，人家在吃饭。
他有些食不下咽，味同嚼蜡，秋色倒是一如既往吃得挺多，期间还有些人不断往他们这边看，只是没有人再来打扰了。
等吃完了饭，结了账走出这家餐厅，刚走到车边，陆湛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
他真的烦躁。
电话那头却是一个温和的声音，语气柔和问他：“陆总，苏枚现在和你在一起吗？你们在哪里？”
说话的人是柏宗。
陆湛眉心跳了跳，忍着怒气说：“柏影帝，你有事找她你打我电话干什么？”
每次找苏枚或者跟她有关柏宗都打他的电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喜欢他呢？有毛病吧。
柏宗倒也没生气，只笑了笑，说：“打扰到她多不好，陆总能者多劳，难道还会介意一个电话吗？”
陆湛捏着手机，有种想砸出去的冲动。
能者多劳是这么用的吗？
这是什么奇怪想法，而且他自己暗恋，不，明恋苏枚，却每次都通过他来了解，他现在好歹还是苏枚名义上的男朋友呢，柏宗有没有想过他是怎么想的？
网上都说他渣，谁知道他们私底下联系这么奇怪。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你有事找她就给她打电话，我不信你没她号码，要真没有，我发给你，我不是你们两之间的传声筒。”
陆湛压着怒气，顾忌秋色还在身边，语气尽量放平静。
“陆总误会了，我就是找你。”
柏宗轻飘飘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陆总现在在哪儿？”
陆湛眼皮狠狠跳了一下，话梗在喉咙里简直无法言语。
这叫找他？还不是换了个方法问苏枚的踪迹？
“你们真的很奇怪啊。”
他由衷感叹。
“你到底是不是喜欢她？真喜欢，你说啊，你天天找我是几个意思？你就不能正正经经告个白，我也好快点脱身，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烦？”
电话那头柏宗大概是沉默了一会儿，好半天陆湛才听到他轻声道：“会死的。”
“什么？”
他有些不解，觉得柏宗答非所问。
柏宗放轻声音，一字一句告诉他：“告白，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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