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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龄急忙拉住他,“不可,三哥,这是陛下的御帽,戴了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呸!”
张鹤龄啐了兄弟一口,“陛下是我姐夫,小舅子戴戴姐夫的帽子,怎么啦,没见你这么胆小的,一边儿去。”
他推开延龄,把帽子戴在了头上,还笑嘻嘻的问道:“我戴着怎么样,像不像姐夫那么威风?”
这两兄弟近几年在张音的严加看管下,安分了不少,憋屈的久了,不免要找个口子倾泻下,今日借着酒劲,张鹤龄尽情胡闹,延龄开始还有些害怕,待见到自己兄弟戴帽子的滑稽样子,就笑道:“你与姐夫可不同,这算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爷了!”
以前他们怎么玩都没有这次这么过分,小太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阻难,其中一名小太监实在是害怕,便求助于在一旁的李广,“李公公,这可怎么办呐?”
李广镇定的很,反问道:“这两人是谁?”
小太监不解,回道:“是皇后娘娘的兄弟,寿宁侯与建昌侯。”
李广哼了一声,笑道:“你也知道啊,陛下爱屋及乌,疼爱两位小舅子,又有咱们的太子殿下在,你敢拿他们怎么样?”
小太监会意,摸摸的站回原位,低着头,就当看不见这两兄弟胡闹。
张鹤龄兄弟你追我赶的玩闹着,见到美貌的宫女也调戏一番,整个大殿,被他们两个人搞得乌烟瘴气。
司礼监随堂太监何鼎实在忍受不了二张的恶行了,拿起桌上的金瓜就要向张鹤龄砸去,口里骂道:“奸邪小人!”
李广见状,急忙拉住张鹤龄就跑,金瓜砸偏了,不然鹤龄的头就要开花了。
经过此事,两兄弟瞬间清醒了,也不喝酒了,急急地出宫去了。
翌日,何鼎就上书极谏:“外戚张鹤龄、张延龄目无国家法度,在宫中为非作歹,请陛下严惩不贷。”
自家小舅子的品行朱佑樘是知道的,他看着张氏兄弟长大,他们在他心中就如同胡闹的顽童一般,朱佑樘也不跟他们计较,更何况,朱厚照刚被封为太子不久,爆出母家丑事来,对他这个太子也影响很大,如果何鼎私下里跟朱佑樘说这个事情,朱佑樘可能还会处理二张,但是事情闹到朝堂上了,打老鼠伤着了玉瓶儿,这便是大大折损了皇后与太子的面子,朱佑樘往深里想,莫非是有人看皇后太子不顺眼,暗中指使何鼎把本来一件小事给闹大的。
朱佑樘一向脾气是极好的,难得在朝堂上发火,这火不是冲着张氏兄弟,而是对着了何鼎,于是何鼎就悲剧了,等张音知道自己兄弟闯祸时,何鼎早已下了狱,锦衣卫狱卒轮番审问,让他招出幕后指使。
☆、何鼎
锦衣卫拷问犯人的手段那是堪比满清十大酷刑的,何鼎这人骨头也硬,于是冷笑道:“有两人主使,只怕你们逮捕不了!
"
锦衣卫追问:“何人?”
何鼎答曰:“孔子、孟子也!”
这话传到朱佑樘耳里,他笑了:“这个何鼎毕竟毕竟是读书人啊,罢了,再关几天给张家出出气,之后贬到南京去吧。”
何鼎还是留不得了,不管有没有人在幕后指使他.
萧敬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心中是很看不惯张氏兄弟的,这两人侵人田产,殴人致死,毫无人臣之礼,陛下在别的事情上都很明白,偏偏护短的很,尤其是对皇后娘家。
本来他还想跟陛下求情,如今陛下已免除何鼎死罪,已是撞了大运了。
张音知道这件事后,直接去了文华殿找朱佑樘,朱佑樘正在批阅奏折,见她来了,笑道:“这个时辰不是照儿醒来的时间吗,怎么有空过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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