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间房还是两间房呢?!”
“我衷心希望队里的招待能让你们满意!”
缘一沉默地看着眼前的桐寿郎,因为通透世界的原因,他其实一直能注意到这位年轻剑士,在被摸过手后,望着蜜就难免会出现一两次心律不齐的情况。
虽然知晓蜜并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但这种不太好说的感觉还是让缘一在蜜之前开口做出了解释。
“我们是恋人。”
少年的视线在高大的缘一和娇小的蜜之间来回扫了一下,在突兀地沉默了一秒之后,他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
“原来如此!
这个年龄差……是幼妻么!
真是了不起的爱好啊!”
虽然他说法礼貌,表情也钦佩的很自然,但却让人莫名从他锃亮的眼神里读出了“哇,变态!”
这样的信息,让真人克制不住地从嘴里发出了漏风似地憋笑声。
而在缘一心情微妙有些发堵的时候,蜜将手掌轻轻盖在了他的手上,在对缘一表示安抚的同时,正式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她眼神哀婉而动人,加以脸上的恬淡笑容,完美地塑造出一种脆弱而坚强的女性形象,在写人设的时候,完完全全围绕着“把自己说惨一点,加钱”
这个中心。
作为花朵的诅咒,她在沟通艺术的这块儿无师自通,说话从不掺半点虚言,只不过会将关键地方做下模糊处理,好专门给听众留点自行想象的空间。
“这个说来话长了……可能您不太相信,但,其实我今年已经16岁了。”
“可能因为总是在小村里吧,大家都很穷也很辛苦……会走到这么远的地方,也是为了亲自寻找些值钱的草药。”
……
“多亏了有他一直陪在我身边保护我。”
虽然比起有钱的帅哥,在乡下种田的缘一好像穷了一点,但他是个没钱的绝世大帅哥。
作为单纯的诅咒,她要不图财要不图色,所以太满意了,她完全愿意疯狂看书当个大夫只为包养他。
“那可真是不容易!
放心吧!
我会根据情况,向主公申请补助的。”
桐寿郎的确从她卖惨的表演里接收到了关键信息,怀着“这是位多么可怜又坚强的女性啊”
的敬意,他在给主公写信的时候,非常负责地往里头写上了“加钱”
的请求。
而她说到自己恋情时,望着缘一的眼神痴缠而深情。
这种奇妙的关系,又极大的震撼到了桐寿郎单纯简单的爱情观,令他在望向一边的缘一时,那双大眼睛里的信息量密集极了,总而言之可以归纳为这么长的一句话——
“哇,虽然您看起来是很厉害的剑士,原来就金钱上,是被幼女包养的那方么!
真是奇怪地让人羡慕呢!”
但另一方面,考虑到让伴侣过的这么清贫,并不是当代好男儿该做的事情,所以桐寿郎还是忍不住在最后对缘一,发出了这样一句同为男人的鞭策。
“来到鬼杀队,您也可以好好赚钱了!
加油!”
话到了这个地步,真人已经喊着“加油,小白脸”
,抱着肚子笑到断气了。
只有缘一没有办法,毕竟桐寿郎每一句话好像都那么有道理,表情也充满了真诚的鼓励,甚至表示出了对自己的羡慕。
缘一只好配合的“嗯”
了一声,然后在伸手假装为蜜撩发的时候,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耳垂,就这么结束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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