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谢明朗已经剪了头发,穿风衣,那种所谓“流浪的艺术家气质”
一扫而空,如果不是黑得过分的皮肤,看上去倒像年轻的大学讲师。
谢明朗笑笑:“我觉得我出去几年,国内的时间就像忽然凝固住了,你们都没有变。”
“你用了复数,特指还是泛指?”
“你看,追求细枝末节的毛病也一点不改。”
他们说说笑笑进了会所,正好看见侍者推著一车冰好的香槟酒进厅堂。
谢明朗立刻停了下来:“你当初说的是私人派对,这可不是三五个人……”
“的确是私人的……就是派对的主人不是我。”
卫可笑得一脸无辜,“很多人都要见见你,你却只顾躲起来逍遥,就只有这个法子了。”
谢明朗苦笑:“没办法,我待在地广人稀的地方太久,已经有反社会倾向了。”
卫可并不把这句话当真,笑著说:“正好重新培养一下,你这次回来,短期内不出去了吧。
来,给我好好说说非洲的奇遇。”
後来人陆续到了,有认识谢明朗的,都过来打个招呼,闲聊一番,如此反复数次,谢明朗和卫可的交谈被中断数次不说,他离开这种环境一段时间,这种人际交往周旋不太习惯,很快也倦了。
到了後来觉得没办法,说:“最可怕的还是人类。”
卫可忍笑:“这句话说得轻声一点。
你这次回来,除了摄影展之後还有什麽别的近期打算?”
“想在天气还没暖起来之前再南下一次,去拍候鸟。”
“你拍动物倒是上瘾了。
不再拍人了吗?”
“拍得少了。”
谢明朗说完从口袋里翻出烟来,卫可看见烟的牌子,别有深意地笑了一下,忽然说:“改天我们去看出戏吧。
最近好戏不少。”
谢明朗不动声色,随口应道:“哦,你说看什麽?”
“比如《小城之春》。”
“这出戏你看了几场?”
谢明朗转头笑著问他。
卫可想了一下:“加上陪人去看的,四五场吧。”
“那想来应该不错,能拉你在剧院里坐四五场。”
他忽然话锋一转,“我觉得也不错。”
“你动作好快。
已经看过了?”
吃惊的人换成了卫可。
“那天搭车经过,看到海报,就订了张票。
周蓝的玉纹演得好,最得原著的意思,郑晓的志忱也很好,演戴秀的小姑娘台词还是差了一点……不过言采的戴礼言,还是其中最好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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