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掐狗腿:“还不走?老爷我快撑不住了。”
“小飞……”
他慢慢向我伸出手,此时的动作在我看来无比滑稽。
我竭力挤出一个笑脸给他:“公子有事的话,还是等在下病愈再讲吧,我怕现在撑不住了。”
在狗腿背上昏过去的刹那,我感到无比的轻松。
包小飞终于释然,不必再日日苦等了。
第34章情宽且浅
昏迷中,我恍惚感到自己的灵魂时而盘旋在沙漠上空,焦燥干枯。
时而游走在寒潭湖底,透骨奇寒。
嘴唇皮肤干裂,喉如烈火灼烧,五指仿佛残废了般,竟是连弯曲都不能。
似将世间所有难过的痛都熬过一般漫长,再次从鬼门关重回人间,已是十几天后的事。
先是嗅到一股浓重的药味,我缓缓睁开眼,看到几束阳光穿过窗户打到床前,明媚而温暖。
头部木然到抬都无法抬起,身休僵硬的不受支配,腿部传来针刺痛感却清晰的提醒着我,自己还活着。
狗腿惊喜道:“老爷,您终于醒了!
我这就叫东方先生过来!”
“果然醒了,可还痛?”
东方磊幽般出现在门口,白衣轮廓被太阳镀上一圈神圣的金光。
痛,当然痛,我白了他一眼,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他自顾脚步轻盈的走来,伸出冰冷的手抚上我的额头道:“你伤虽重,体质却不错,不出五天便可下床走路了。”
五天?他有没有长眼睛啊,我都病成这样子了,五天能下床走路?
如果五天能下床走路,我……我就多走几步。
“赠两道止虐符于你,可适当减少些疼痛,倘若身体不适可令人告知我。”
他微微一笑将东西放到我额头上:“走了。”
说罢信步悠然离开,留一个修长淡然的背影于我。
我斜着眼珠目送他离开,皱眉对眼看额头上一包奇怪东西郁闷,这这跳大神的又给了我什么迷信的东西?
想把它摇下来时却突然意识到,身体居然不疼了!
我顿觉轻松,却总感那东西放在额头上不舒服的很,又不敢私自取了,于是在痛与难受之间反复纠结。
约过了一个时辰,我已习惯了额头上的异物感时,狗腿走进来好奇道:“老爷,您头上放的什么东西?”
“腐走。”
我含糊不清的支们支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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