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柔在心里说,没错。
自己从没害过她,一次两次,都是那个女人出的手。
对炎还山一家,她很客气不是吗?没拿他们做血囊,死过一次之后再回来,也没计较过她把自己推进浴缸触电的事——那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不给她惹麻烦地活着?为什么就不能学着乖点、不再撞南墙呢?
炎拓这话,真是说到她心坎里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介意早些年的事?”
炎拓说:“也不是不介意,花了很多时间去想。
我也说不清楚谁对谁错,我妈第二次杀你,要是成功了,死的不就是你了吗?一半一半的事情,只能说,老天没偏着她吧。”
“那你怎么看我?”
炎拓沉默了一下:“生亲不如养亲,林姨,说句良心话,你养我这么多年,没亏待过我。”
“那你妹妹呢,我抱走了你妹妹,你怎么想的?”
炎拓笑了笑:“说实话吗?”
“说实话。”
炎拓:“说实话可能会显得有点无情,没看到日记之前,我连自己到底有没有妹妹都不太确定。
后来知道有,但我已经不记得她的长相了,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从来没相处过,你要说有什么深厚的兄妹之情,纯粹骗人的。”
“也不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
“有好奇心,林姨你要是肯说,不妨告诉我。
毕竟是亲人,她如果过得不好,我也能帮帮她。”
林喜柔死死盯着炎拓的眼睛:“为什么把日记本藏得那么隐秘、怕人发现?”
一直在边上旁听的熊黑没忍住:“林姐你这不多此一问吗?他要是天天放床头,你不膈应得慌啊?”
林喜柔厉声吼了句:“你给我闭嘴!”
熊黑自讨没趣,朝天翻了翻眼。
炎拓吁了口气,示意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我就是怕这个,怕你知道了之后,心里有芥蒂。
又怕你觉得我不该知道你早年的秘密……而且,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我觉得不提、不问,对双方都好,所以,就那么放着了。”
林喜柔没再问,低头看地上的那本日记本。
难怪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这砖红色的封面眼熟:炎拓的母亲的确有记日记的习惯,有好几次,她在台灯下埋头疾书,而自己,哄着闹腾不安的小拓。
过了会,她突然抛出另一个问题:“农场那次,我们审狗牙,你为什么一直在门口偷听?”
原来是农场这事发了。
炎拓觉得心里更踏实了:早些时候,他就觉得身边“埋太多雷”
,也仔细梳理过,万一事发,要怎么说。
他说:“我好奇啊,狗牙‘死’那么久,忽然间活蹦乱跳地又出现了,林姨你知道我多激动吗?我只见过熊哥手指头没了又长,没见过死人复活啊。
你不让我进去,我只好在外头听了——但我听也听得光明正大不是?我明知道有摄像头,没躲也没闪,当时我就想,拍到就拍到,反正我这种好奇心,从来没掩饰过。
跟你说过,跟熊哥也说过。”
熊黑不觉点了点头,正是炎拓的那次企图入伙的“剖白”
,让他转了观感,觉得炎拓这人挺真实的。
难得遇到一个知道内情、还能对地枭表示友好的人。
可惜了,没法吸纳他,这样的人,不比狗牙或者李月英那种败类强多了?
“那陈福和韩贯呢,他们出事,和你有关吗?”
炎拓头皮一炸,险些变色,好在及时反应过来,表情转作疑惑:“陈福和韩贯?”
顿了顿恍然:“就是熊哥看监控要找的同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唐青重生在2004年,既没有资金,又错过互联网最初大发展的他获得了一个可以借钱的银行系统。他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座上宾。他是中东所有国家不敢招惹的存在。他是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债主。他是整个世界金融秩序新的制...
...
叮主线任务将主人调教成猫奴。西卡懒洋洋地听着脑海中第九十九次系统的提示音,理都不理。我都变成猫了,还要我怎么样,难道学小猫咪一样,喵喵喵萌不萌打死我都正想着,突然觉得后颈皮一阵酥...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天地间凶神当道,恶人纵横,杀人放火成仙佛,恶贯满盈坐朝堂!我要为群仙立法,为众生设狱,厘清善恶,各有所报,各有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