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也不着急着出院了,申请了病假,干脆把工作带到医院来做,但一天的绝大多数时间,还是陪着希年。
他总是在希年的病房里待到护士一再来催,才离开依依不舍的她回到自己的病房。
程朗值夜班时常会过来看看,三个人说说笑笑,竭力打消潘希年的不安和恐惧。
要是两个人在一起,除了说说闲话,有的时候费诺还读书给她听,从《前赤壁赋》读到《后赤壁赋》,时间就在无声中慢慢流去。
费诺有轻度的失眠症,只要一有人靠近,就容易醒,所以在医院里总是难睡好。
有一天晚上,他又感觉护士过来查房,正又一次从睡梦中醒来,发觉来人站在床头,双手摩挲着他的头发。
每一个动作都很犹豫,悉悉索索地探寻者,像是要确认某个具体的位置。
他一时没有睁开眼,听觉和嗅觉随之被放大若干倍,费诺觉得自己也身处潘希年一样的境地里,目不能视,又清楚地感知一切。
她身上的馨香云朵一般拂过费诺的面孔,手指沿着鬓角滑到下巴,直到找到他的嘴唇。
她的手指是那么软,动作时那么轻,费诺几乎以为这是一个悄悄的吻了,但下一刻,冰冷的唇慌乱地印在了自己的颊边。
她爬上了费诺的床。
身体柔软得像一条蛇,又暖得如同冬日里的炉火,纠缠倾覆上来,瞬间让费诺也随之燃烧了起来。
潘希年的亲吻和抚摸既生涩又不安,每一个动作与其说是在诱惑,不如说只是在确认,确认彼此鲜活的生命之火不曾受到威胁,也不会陡然消逝。
那簌簌摸索的动作终于提醒了费诺,她看不见。
费诺这才无声地睁开眼。
这一晚的月光美极了,又亮极了,被百叶窗一格格地滤过之后,依然亮得像搅散的细银。
潘希年垂着头,夜光里面部的轮廓益深,眉眼幽幽,如同驻进什么精魄;长发顺着肩头垂在费诺的胸口,任何一阵最小的微风吹过,长发就这么轻轻地拂过他心头;过大的病号服在动作中有些凌乱,一边肩头裸露出来,竟是比月光还是皎白明亮……还有那纤细的锁骨,领口深处姣好而柔美的曲线……
费诺不得不闭上眼,但再怎么闭眼,他也知道,他再不会把她当做恩师的小女儿,这已经是一个女人了,鲜活,有血有肉,对他而言,充满诱惑力。
她已经慌慌张张地亲吻到费诺的颈项,手指更放肆地沿着衣服的开襟滑进胸口,被亲吻过的地方蓦然如同进了沸油锅的冷水,火热又疼痛——费诺不得不伸手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潘希年的动作一下子僵硬住了。
即使是在这失真的月光下,费诺都能感觉到血色是如何一瞬间从她的脸颊褪去,她又是怎么在面部彻底的苍白之后,惊秫和羞愧笼罩了一切。
“你、你、我……”
她哆哆嗦嗦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慌乱无措地停下一切动作,“你醒了多久了,我之前每天晚上只是过来看看、听听你……没有……第一、第一次……”
潘希年再也说不下去了,僵硬如石又徒劳地想藏起自己的脸。
费诺第一次庆幸这一刻潘希年看不见自己,这样自己就可以充满怜惜地说:“希年,别做傻事。”
借此再包裹上“长辈”
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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