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程大夫聊天,原来他是脑外科的。
我以为……”
话到嘴边才想起潘希年从来没告诉过自己她得过忧郁症的事情,赶快把“心理科”
三个字咽下去,支吾着换了话题,“说起来也是,我还是第一次和他们见面,他们却对我知道得不少。”
潘希年一阵静默:“他们是我在这个城市的家人了。
你和我都认识这么久了,他们能对你有所了解,也不算奇怪吧?”
“那调查的结果,我还合格吗?”
云来半开玩笑地说。
“那要去问他们了。”
潘希年说完这句玩笑话,正了正脸色,“程朗大哥是脑外科的大夫没错,两年前我初到这个城市,出了意外,他是负责我的医生。”
“意外?”
“嗯。
很抱歉现在才告诉你……”
她大概是要找寻合适的词汇,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说得很慢,时不时还停顿下来一会儿,说:“几年前我坐的船出了事,我成了孤儿,还失明了,程朗大哥和费诺是我父母的朋友和同乡,出事之后全靠他们的照顾,我才捡回一条命。
虽然现在能看见了,后遗症还在,我现在对声音还是很敏感,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注意到了。
大概有小半年吧,我都生活在黑暗里,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爸妈都不在了,是费诺、淑如姐还有徐阿姨一直在照顾我,帮我撑过最难熬的时候……后来我又得了忧郁症,也是他们再把我拉出来的……”
轻描淡写的语气之下,不知道掩盖了多少艰辛和曲折。
潘希年的双眼如今清澈又明亮,顾盼之间光移影动,哪里看得出曾经失明过。
不,这样的眼睛,甚至让人难以忍心去假想它们曾今失明的样子,但那竟然是真切发生过的。
明明之前还有千言万语,听完潘希年平平静静的一番话,云来反倒是沉默了。
面前的这个人,云来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看清楚她,每当知道得多一点,她就能带来更多新的未知。
笼罩在她身上的不可知让云来有些迷茫,众人口中的潘希年似乎都是她,又都不是她,千言万语拼凑出另外一个“潘希年”
,又在自己和她的一天天接触中,两个人影逐渐地重合起来。
意识到已出神的时间太长了,云来回过神来:“我,我从来都不知道。”
“我也没说过啊。”
潘希年无意在往事中过久地纠缠,“我就是觉得应该告诉你这些。
其实都过去了,现在的我就是这样了,很健康,手脚俱在,眼睛也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这是因为有了他们。
云来,好多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在做梦,阿敏,老萧,还有你,你们这些人都在我的梦里,日子才这么好,这么快。
真正活着的我还在几年前,一无所有,糟糕透顶……我看你像是在梦里,你看见的也是梦里的我……”
云来抓住潘希年的手,用力捏了捏:“你能说出来就好。
我是真的,你也是真的,大家都是真的,不信你也捏一把我。
希年,要杯水吗?”
“我没事。”
“对了,你刚才想问我什么?”
本意是想缓和一下有点诡异的气氛,云来捡起之前因程朗夫妇的出现而中断的话题。
“哦,我本来是想问为了今晚这顿饭,你是不是去问了费诺。
但是这哪里要问呢,除了他,还有谁。”
一改之前的平静安宁,笑容里罕见地带着自嘲地意味,好像在说一个冷笑话。
云来被这陌生的表情刺了一下,但也没有否认的意思:“是,今天对我来说是个纪念日,我想让你更愉快一点,但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向费老师打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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