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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希年赶快笑着吐了吐舌头,冲凉换衣服,和费诺一起出门去。
尽管留了车下来,但费诺着意在赶时间,不愿花费太多功夫在认路找路上,直接叫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
早上车不多,又是本地的司机,用不了多久就直达目的地。
潘希年一下车,只见两座糖果屋一般的小房子分峙立大门的两侧,七点钟的太阳明晃晃地照在装饰的七彩玻璃上,恍如刹时走进一个童话的世界。
费诺轻轻在她身后说:“桂尔公园。
现在人少,希年,来,我们进去。”
清晨的公园里不要说游客,就连本地人都少见,空气里有一种草木萌发的清香。
潘希年看费诺似乎每一处都很熟悉,不由疑惑地问:“你常来?”
说完才觉得这个问题问得真蠢。
不料费诺只是笑笑,认真说:“上一次来是四五年前了。
只是走过的路我都不容易忘,下次有机会我们去威尼斯,那简直是建来迷路的城市。”
他说得这么自然,如同这是一件必然能达成的事情。
潘希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只能跟着笑,声音轻下去:“好啊……”
费诺这才意识到刚才这句话说得忘情,也一愣,转了口风说:“这边走,这是我想让你看地方。”
高迪设计的桂尔公园位于小山的顶上,有一片小广场用以望远。
就在此处,巴塞罗纳整个城市的面貌在他们眼前徐徐拉开长卷。
费诺指着城市中央那瞬间抓住人视线的、第一眼望去宛如哥特建筑的高塔说:“看,高迪的圣家堂。”
他充分发挥了身为景观设计师的职业特长,仔细地向潘希年讲解这个城市的规划和建筑风格,轮廓线是如何展开的饿,哪一片是旧城,哪里又是规划出来的新城,新旧又如何统一协调起来。
潘希年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有看过工作状态或者说“身为景观设计师”
的费诺,觉得有些新奇,继而震动,顺着他所指的每一个点看过去,但又忍不住盯着费诺的侧面,不愿移开分毫的目光。
费诺说完,察觉到潘希年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笑:“怎么了?”
潘希年一下子回神,脸也热了,总不能说“看你看得入了神”
吧。
随口说:“我就在想,你更像个建筑师,好像入错行了。”
费诺笑得眼角泛起浅浅的纹路,看得潘希年不禁想伸手去抚摸,想知道手指在上面流连是什么感觉。
她听他说:“高迪就是建筑师,可是这个公园,按现在的学科来分,是景观师的工作范围。
科技越进步,学科分类就越细,以前的建筑师多是全才——还有做画家、雕刻叫的,照样留下不朽的建筑;同样,也有没有留下名字的工匠们,造出的木结构历经千年不朽。
建筑本来就是实用和协调的学科,现在却连景观和建筑都要分家,不是有点无趣?”
他说到熟悉而喜欢的东西时,浑身自然焕发出光彩;潘希年都不舍得打断他,只希望他说得越多越好,也就在这样的时刻里,他就是费诺,她也只是潘希年,眼里唯有彼此,不需要为道德、伦理、身份等一系列外物拉锯和挣扎。
不知不觉之中,他们身边的人流多了起来,费诺惊觉不知不觉他们居然就待了这么久,惊讶之余,心底又同时生出不欲与人知的幸福感来。
他说:“看来游客多了,我们还是吃早饭去吧。”
“都几点了,还有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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