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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夏多多职业的缘故,笔墨自然是少不了的,至于红纸,老夏上次采购了一大摞。
我把东西找出来放桌子上,许世唯便执笔蘸墨在红纸上写了‘礻’字,让我把它贴到院子里的枣树上。
我虽然满心疑惑,却也照他说的做了,希望这方法会有点用,不然真是日子没法过了。
去仙渡的路上,我将近几日动物追随以及被小鲤鱼咬伤的事说与他听,还给他看看那根手指,“伤口还挺漂亮的,像个红色桃心戒指。”
许世唯看了看,说:“那条小鲤鱼审美倒是不错。”
我无语,“要不也让它咬你一下,咱们俩个凑个对戒?”
许世唯笑的神秘,“它怕是不敢咬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趟旅行似乎比起上次要快得多。
中午十二点多,我们就到了碧游山。
待我们爬到山顶时,却被上面的景象吓了一跳,这才不到一个月时间,笼罩着老爷庙的那棵古松竟然枯死了,不仅如此,连周围的树木仿佛都失了灵气,花草也耷拉着脑袋,焉焉的透着疲倦。
在庙前喊了半天也不见人影,见大门虚掩着已经挂了蛛丝,索性自己推开进去,堂上不见关老爷神像,连香炉也寻不着踪迹,黄色幡布随着微微轻轻抖动,将这无人之地显得格外落寞荒凉。
到后院看,院子里也空荡荡的,只有角落散落着几块石头。
几个房间也空荡荡的,小道士房间桌子上放着一大张白纸,拿镇纸压着,山上风大缘故,已然布满了尘土。
我吹了吹,将纸张抽出来,竟是小道士写给我的信。
“姐姐好,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
师傅说老爷庙不会再有香客了,所以决定带我去四方云游,走到哪儿算哪儿,不会再回来了,所以也不能跟你一起玩啦。
以后咱们有yuan再见,记住我的名字:罗严。”
缘字太过复杂,写了两次都没写对,所以最后索性用了拼音,我几乎能想象得到小道士抓耳挠腮的为难模样……
我拿着纸,有些失魂落魄,同许世唯抱怨道:“老和尚怎么回事,放着好好的庙不打理,怎么说走就走了?”
许世唯打量四周后,道:“神像不在了,也就没了香客,他们留在这里,已经失了意义。”
我疑惑道:“那神像呢?莫非又去了后山?”
“你刚才在院子里没看到么?”
“院子里?那里不是只有几块碎石头……”
我眼神转为错愕,许世唯却平静道:“没错,它们就应该是那尊神像。”
这怎么可能呢?我难以置信的回到院子,仔细打量那些碎石块,竟然当真是那尊神像的残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谁干的?附近村民?还是……夏多多那帮搞研究的人?我心里乱糟糟的一团乱麻,想到关于这座神像的故事,就难过的说不出话。
许世唯蹲下看了一会儿,说:“仙渡敬神,村民是不敢对它下手的,碎的这么彻底,应该是那次移动出走造成的吧。
记得那天晚上我们搬它时,身体上就已经布满裂痕了。
据说这庙已经有一千多年了,一尊神像能保留到现在,很不容易了。
夏三断,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它?”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被它千年来求而不得的执著所感动,也许是因为那天夜晚濒临绝境时他伸过来那只僵硬粗糙的手……
我和许世唯背着那些碎石块去后山,那个墓穴好像并未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所以又被人重新填上了,我们将它挖开了后,把那些碎石块全都埋了进去。
两个相爱的人,历经千年坎坷等待,终是重新聚到了一起。
生不同衿,死当同穴。
对不起,我能为你们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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