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满意地闭上眼睛,等着男人自觉无趣而离开。
可是那个男人自认帅哥的日子太久了,竟然不知道“识趣”
这两个字怎么写。
“就算被讨厌我也还是要说——妈妈流产的事与你毫无关系,所以你根本不用自责。”
安格努力露出吃惊的表情。
“自责?开玩笑的吧。
那个人跟我早就是路人关系了,我有必要为了一个路人甲做任何事吗?”
“你妈妈虽然流产,不过恢复得很快,已经回家休养。
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能用比我们强大得多的意志力重拾信心。”
“医生,我好累。
我想休息。
不要在我一醒来就像交代遗嘱似的说一大堆无用的话好吗?”
“你也要赶快恢复健康。
在那样伤心的家中,再也承受不住新的打击了。”
安格一手打在面前的输血管上:“健康?自打我生下来就没有一天健康过,医生又在幻觉了吗?”
白望一下子闭上了嘴。
“与其说些大道理不如做点实际的吧。
比如现在走出去,从外面把门带好,不要让我费神。
好了,你离开吧,我真的累了。”
说罢,安格闭上了眼睛,做出一副假寐的样子
静静的空气中,一声叹息如微风拂过颜面。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到明天才会明白今天之于昨天是更加值得珍惜的一天?”
留下这一句如同绕口令般令人费解的话后,白望终于离开了。
“什么嘛,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安格把头埋在枕褥里,却发现那个声音越发清晰的往耳朵里钻——
明天才会明白的事……
如果……没有明天呢?
我的惋伤,要交给谁来珍惜?
这时候,安格又听到了门开合的声音。
“你到底要怎样啊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已经装不出乖乖羊的姿态了,安格愤怒地瞪圆了眼睛——却看见一个带着棒球帽,穿着肥大运动服的少女站在自己面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