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依继续说:“也是他带着我去种树,并告诉我,每一棵苍天大树都是从极端幼小、脆弱的状态成长起来的。
从那以后,我也变得很喜欢种树,更喜欢那种生生不息的傲然姿态。”
“脆弱”
两个字敲在龙天的心上,像一滴雨。
他出神地看着面前这个恬淡微笑着的女子,手中的花茶香味已深入骨髓。
“那时候,我一度以为已经崩坏的笑神经,也是他帮我修好的。
对着镜子怎么笑也很扭曲的面孔,却在蒙眼的状态下被拍到近乎完美的笑容。
安格告诉我的那句话,我记了一辈子。”
“他说:微笑,不就是唇角的轻轻上扬吗?”
龙天终于从灵魂出窍的状态清醒回来,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安格刻薄、狠毒、妖孽、绝美的笑容,他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那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荷依摇摇头,情绪一瞬间低落下去。
“说真的,到现在我也不十分明白,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曾经以为祸根在毁约上,吐血昏迷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妈妈对他的重要性,荷依也是懂的。
可是为什么在那之后安格的情绪起起伏伏,最后竟然连妈妈也一并怨恨上了?考虑到吴子桐也是这家医院的医生,以后免不了低头不见抬头见,荷依犹豫半晌终于还是忍住了,只说“他一定是受过特别大的打击才会变成这样吧”
。
龙天认同了荷依的看法,同时他笑了起来:“对昔日的学弟如此照顾,事情过去这么久还能设身处地替他着想。
荷依还真是天生做护士的料啊。”
荷依怔怔地看着对方,那一瞬间她几乎冲口而出“我学医就是为了他啊”
,但这个理由现在看起来是如此牵强如此好笑,在这个……谈不上知交的同事面前,何必言及伤心自取其辱?荷依拼命抿住嘴角,好半天才从牙缝里勉强挤出几个字来。
“因为我还有一句话,一直想对他说。”
“哦?什么话?”
“哭也是一生,笑也是一生。
没有人希望自己的一生用泪水洗过。
所以,就算是流着泪,也告诉自己‘我还可以笑出来’。”
夏荷依抬起头来。
她微微昂起的面孔在冷光灯下泛起柔和粉光,微憷的峨眉以及淡淡愁绪的眼睛像是要把谁吸进去一样,有着令人目眩的光华。
龙天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但那一刻他就像被雷电击中了一样,目瞪口呆,浑身僵硬,甚至能听见头发咝咝冒烟的声音……
“虽然是从别处听来的,但是我觉得用在安格身上再合适不过……”
荷依还在絮絮叨叨着,却不想头顶上的灯光忽然暗淡了下来。
龙天以绝对的身高优势覆盖下来,却近乎虔诚地用双手捧起她的脸,然后才把自己的唇印在她柔软的唇痕上——
不过是一个吻,却仿佛已寻找千年。
“啊!”
夏荷依忽然一把推开龙天,只听见“梆”
的一声,那是龙天的脊背狠狠地撞在文件柜上。
两个人在骤然分开的距离外两两对望着,面孔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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