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议事会后,林残与卫琰便留了血族长老密议。
异尘没去,议事会的长老大多不是经历过、就是旁观过当年的“回巢”
事变,他并不想让他们知道他回来了。
给林达又服了一碗血,他便出去大街上四处溜达。
那天夜里林府里便多了几个血族人。
异尘颇有点为魔界众生贡献自我生命的悲壮,一边自我唏嘘赞叹着一边放了一大缸子血,完事了惨白惨白地往袭灭身上一倒,微弱地呻吟了一声,“我死了,拖回去用被子埋了……”
摸索着凑到自己脸边的袭灭的手臂就咬下去。
缺什么吃什么补什么,蛇血也是大补,唔……
回去一埋,直昏天黑地睡到第二日正午才醒,爬起床仍是气虚,昏沉沉地任袭灭给他洗脸漱口束发穿衣服,头重脚轻地一拉开门,林残站在外面。
“你醒了。”
林残作出的是一副正要推门的样子,面色一如既往的冷肃。
异尘打着哈欠,“怎样了?”
“正在尝试与血族圣树相融。”
林残道。
“那便好,没我的事了我就出去逛逛,”
异尘说着往外走,回头,“你今日不开会?”
“就去。”
林残淡淡一句,带着身后侍卫走开。
他穿得还是昨日那一套衣服,眼角淡淡的黑。
一夜一晨里结在发上的冷霜被阳光晒尽,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接下来几天林残都每日开会、办事。
影族的族长、议事会的最高长老,成天有做不完的事,堆成山的公务,一直都很忙。
加上这一段日子里魔界状况百出,更是忙上加忙。
白日里外出,夜里在书房理事至深夜才去歇息。
异尘也很忙。
忙着抓紧时间领略新一代的魔都风情。
如今戒严时期,怕他四处走动不方便,林残原本要派几个家臣带着他,被他拒了。
林残便只给了他一个通行令牌。
新集市、大剧院、占卜屋、古城墙,寻常人能去的去了,祭庙、魔神殿、精灵堂,常人不能进的也凭着那张牌子出入自如。
几日下来,异尘摇着他那把拉风的扇子把大变样的魔都逛了个遍,白日里四处看新鲜、调戏过往美人,晚上就去花街约会漂亮姐姐们,喝得摇摇晃晃回林府,洗洗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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