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崇礼将身子转向大家郑重其事,并示意其下属都虞候过来,将新兵们带入各自的营帐中。
舟车劳顿,沈暮白急不可耐想要迈入幄帐稍作歇息,也做戎装打扮的何蓝先行撩开帐幕,方便沈暮白从外进入。
幄帐进深约八米,内部床榻、坐席、几案等一应俱全。
可供沈暮白单独盥洗的花房也设立在幄帐旁。
当然,和沈暮白的长乐殿差之千里。
沈暮白向何蓝抱怨道,“想到要在这鬼地方呆上半载!
都想杀人了!”
何蓝已经将沈暮白出行所携带的十箱细软,一一收拾妥帖,拿出其最喜爱的熏香与熏炉。
焚香后,一屋芬芳馥郁。
“何蓝,这鹅梨帐中香,确实宁心静气!”
沈暮白歪歪斜斜地躺在坐席上,闭上了双眸,预备小憩一会儿。
何蓝坐到沈暮白身子旁,轻手轻脚帮她脱去束缚,“殿下,这样可舒服些了?“
“惬意!”
沈暮白依然没有舍得睁开眼睛。
蓦地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半梦半醒的沈暮白莞尔一笑。
“今晚就给吾去打探下,便宜弟弟在吾给他安排的‘豪华’幄帐可住得安生?”
“是,殿下!”
何蓝一下子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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