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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祁允然勉强撑起来,周身伤痛也分不清打哪里来了,痛得直抽气,动作更像高龄老人一样缓慢。
燕裘看不过去,还是伸手挽扶,祁允然一边道谢,眼神却禁不住朝何鸿远身上飘去,后者大概崴了脚,蜷缩在地上捂住嘴巴呜呜地哭着。
知道祁允然这时候还担心何鸿远,燕裘打心底里感到不满。
滥好人也该有度,刚才何鸿远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他都没有错过,他并不认为这样的小人有哪里值得同情。
燕裘手上稍稍施力,把祁允然的注意力拉回来:“走,上医院挂号。”
“不。”
祁允然猛地推开燕裘,惊觉失态,才期期艾艾地解释:“这……这样上医院……影响不好。
谢谢你了,我是外科医生,可以自己处理。”
燕裘立即就看穿了他的意图,祁允然恐怕是不想同事寻根问底,这不明的伤势要引起警方注意,追究起来够何鸿远喝一壶。
燕裘轻抿唇,一言不发地拿出手机来拨号。
“这……”
祁允然鼓起勇气要求:“请不要报警。”
燕裘严肃地说:“我打给我爸。”
不算报警。
祁允然一下子蒙了,困惑地眨巴着眼睛,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这使得燕裘的心情稍稍转好,他才注意到祁允然有一对睫毛浓密纤长的漂亮大眼睛,比起网络上泛滥的一些加强眼部化妆甚至PS加工过的照片,祁允然的双眼更有神,是自然灵秀的美。
恰好电话接通了,即使对着冷硬的机械,燕裘却自然扬起淡笑:“爸?我还在医院,遇上朋友了,嗯,我在停车场旁边的草坪,你能过来吗?嗯……让阮哥也一起来吧。
是的,需要你们帮忙。”
祁允然确定燕裘是跟‘爸爸’说话才真正安心,偷偷看向何鸿远,那个人正趴在地上,注视他的眼神多么熟悉,在过去这个人每一次强求些什么,就会用这种目光使他妥协,可……今天不一样了。
祁允然毅然撇开脸躲避何鸿远的目光,同时蹲身察看那崴到的脚,头也不抬地说:“舌头没有大问题,这脚也是,你……回家擦些药酒就好了。”
何鸿远目光微黯,厚着脸皮扭动肿大的舌头艰苦地说:“伊呀呼嗄。”
‘你也回家’
祁允然微愣,后来才读懂意思,就轻轻摇头。
“鸿远……我们已经分手了,好好对待你的太太吧,说不定她会原谅你。”
何鸿远一脸不敢置信,他和祁允然从大学时期交往至今,祁允然甚至为了他留在B市,而且总是那么的温顺,总会答应他所提出的过分要求,所以这一回他以为祁允然只是在闹脾气,最后总会体谅自己的。
而且他会隐瞒结婚生子的事,还不是怕祁允然知道了会伤心?他是家中独子,传宗接代是必然的发展,祁允然不会不了解。
即使他有了妻儿,心里也不会没有祁允然的位置,但祁允然怎么可以这么决绝地提出分手?
“瓦理分!”
我离婚。
为了留住祁允然,何鸿远给出自以为最好的解决方法,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反正他最清楚方玲,那个霸道的臭女人有可能原谅他才怪呢,还不如先稳住温柔的祁允然,其他问题以后再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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