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接客,没有什麽区别的。
今天这样的调教、以及今天这样有人参观都是平常的事情,小时候要观摩当红头牌的调教课,现在要被以後的头牌观摩。
以往自动就忽略了观看的人,可是今天,有一位他的朋友在看著,他心底抑制不住地羞耻和惭愧。
非墨没有为他开脱,他都认为是应该的,他那麽淫荡的在朋友面前,是应该受罚的。
直到刚才非墨说今天晚上嫖他,他才醒悟自己的非分之想。
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是朋友,他是他的恩客,他这晚的主人。
待小童引非墨来,和自己的侍童一起退下。
滑润又有些紧张,对其他恩客的手腕怎麽也施展不开。
暗暗骂自己这都做不好,後面还有三个月的“器皿”
之刑怎麽可以完成。
滑润媚笑著走到非墨身边,拉过他的胳膊想往床边走,“爷,您这边请。”
昨晚上,他可没有这样称呼非墨,二人一直你、我的互称。
非墨坐在椅子上,滑润一拉没有扯动,抬眼见他没有表情的脸、没有情绪的眼直视著自己。
滑润手心里有汗,“爷是想先饮点酒吗?奴家要人布酒菜?”
“……”
“爷,奴家跳上一曲以娱爷之乐?”
“……”
面对著沈默无声的非墨,滑润不敢造次。
勾起笑容,跪在他脚边,去掀起衣摆头就势俯下,一只手挡住。
“我要试你状元穴的功夫。”
“啊!
是。”
滑润压下涩然,立即起身,把床头一只盒子拿过来。
“爷可有喜欢的香,这些润膏有荷叶、竹叶这样淡雅香的,也有牡丹、芍药这样浓郁……”
非墨漫不经心的看向盒子,里面3根大小、长短、粗细不一的玉势,5个银环,数个夹子及一些个玉瓶等等不知道什麽的鬼东西。
拿过一个翻转看看扔回去:“我不用这些。”
非墨讨厌一个男人身上会留有花香,他本就生得俊秀极美,若不是那孤寒的气质加上顶尖武功,不知道叫多少浪荡子轻薄了去。
因此,最恨令自己雌雄不明的东西。
“爷,若您怕妨碍了您的兴致,就少量用一点点,免得伤著您,奴家不用就好。”
滑润以为是象自己有的客人一样,不喜欢做前戏,但是又担心干涩的强硬进入,会令非墨有痛感。
他看得出非墨还不曾有男色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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