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满脸不悦,但莫名却满意他有听从命令,于是待完美处理好伤口以后,轻笑着拍拍他的脑袋,以作勉励。
嫣鸠抽了一口气,咬牙:“莫名!
现在我是主你是仆,而且我比你年长!”
莫名此时也记起这事实了,但见嫣鸠这模样,他只觉得很有趣,唇角笑弧渐渐加深。
他没有道歉,反而再一次拍拍嫣鸠的发顶:“小鬼,我的心理年龄绝对比你年长。”
“什么?”
心理年龄?嫣鸠从未听过有这种说法,这就准备据理力争。
“那个香包有宁神作用,当你发现自己开始无法控制自我的时候,就专心去嗅那个香味,绝对能让你平平安安。”
“莫名,你这是开什么玩笑?这只是女儿红的味道。”
酒香哪来如此神奇的功效……又不是他训练用的香。
“嫣鸠,你最爱的不是女儿红吗?”
“……”
这是事实。
“那么,你就用你的最爱跟最恨决一胜负,这不就好了?”
“决……决胜负?”
嫣鸠从未听过这等奇诡说法,他只觉这是天方夜谭,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如果真可以因为酒香而解决问题,那他这么多年以来是为何而受牵制呢?
言传往往不能达意,莫名将香包给夺过来,而后举在嫣鸠鼻尖前:“来,你嗅这味道,能想到什么?”
“女儿红。”
这不是白痴问题吗?嫣鸠回以十足鄙视的一瞥。
“行了吧嫣鸠,你看似聪明,其实简单得很。”
莫名婉惜地摇首:“你平日不是喜欢绕圈子吗?多想想,多发挥想象力。”
被莫名这般说教,嫣鸠心里自然不乐意,但仍是细细一想。
这味道还能想到什么?不就是湖心的亭子及喝酒的人吗?还能想什么?
有了这个开始,嫣鸠突然想念起那地方,他喜欢懒洋洋地靠着栏杆观赏亭顶上倒映的水纹,那总是千姿百态,总是赏心悦目的水光。
每当那时候,耳边总有人在说什么,他已经记得不太清楚,或许是不重要的闲谈,或许是带刺的几句轻讽,总之每每在那亭中就特别的轻松,仿佛连呼吸都不那么费劲。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莫名笑眯眯地问。
看着莫名的笑脸,嫣鸠却不是滋味。
有什么值得如此高兴?竟然笑得这般愉悦?嫣鸠只觉得这笑容碍眼,他直觉地就要自我保护,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抢先一步刺伤敌人。
“能想什么?只不过是垃圾。”
说罢,嫣鸠夺过香包,并弃之地上。
莫名也不恼,只是弯身捡起香包,微笑着说:“我的主人,这可是保命的灵符,记得要带好。
或许你想事后跟顾大侠好好地决胜负?”
一失一得之间,嫣鸠郁闷地将香包收回,暗骂莫名恐吓。
伤口包扎好,莫名也往床上钻:“我的主人,你也早点休息吧,明早就能迎上单于将军了。”
瞄了正在整弄床铺的莫名一眼,嫣鸠眼波轻移:“怎么?你很着急?因为莫惑被女王带走了?你担心他受到伤害?”
莫名没有回答,他已经把自己往被子里卷,直至卷成筒状才甘心。
“也对,谁也想不到最后一刻女王会使这种手段。
那么我们的殿下当然会心急如焚,心爱的男宠被胁持,错失了这一回逃跑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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