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的一丝罪恶感终于消散,原来自己走得最正的一个,还是从大门进来的呢。
他们仨当时那叫恨呀,挑个时辰都与人重复了。
但既然来了,就谁也不会放过到口的肥肉,更是谁也不会让别人抢到肥肉。
当下玩火的,掌刮的,泼墨的……哪个豪火球怎么怎么的,这个不知道多少百的八卦掌有多八卦,还有个画虎画皮不知道那个骨头画成怎么样的。
总之就是一团乱。
望月高挂,银光婆娑,屋顶上一干穿睡衣的家伙在打赌:“你们说谁会抢得鸣人归?”
“宇智波佐助的写轮眼不错。”
“日向家的白眼也差不了多少。”
“那两个血继的是不错,但个人认为佐井那小子心理质素最高。”
各有千秋啊……
正当大伙也在苦恼谁才是赢家的时候,天天突然掩唇轻笑。
鹿丸是被揪起来看热闹的,他打着呵欠,天天伸过手帕帮他拭眼角的泪花,他咂咂嘴巴喃喃:“鸣人那家伙有回来睡吗?”
一言惊醒梦中人。
“对哟,正主儿都不在。”
此时房间内的人仿佛也意识到这一事实,不用多想了,鸣人只可能去了一个地方……某人的旅馆!
碰地,房间只有两个窗户,全被气急败坏的人给撑坏了,人倒是没受到伤害,已经走远了。
戏看完,各自散场。
虽然是半夜里到屋顶吹风,倒也看得津津有味,这一直是家里的大趣事……鸣人的专属性斗争。
天天原本想说跟去看看怎么着,却被鹿丸捉回去睡大觉了。
他大爷在这时候发挥了作为男主人的威严,一边催促自己的孩子回去补眠,一边哄妻子死心。
鹿丸的三言两语犹胜别人的千言万语,这一直是事实,虽然很让人吃味,可也无能为力。
谁叫天王只吃这一套呢?
对着硕大的月亮,白披洒着一头黑发,一袭白色低V领单衣恰恰好泄开就到腹上,被腰带给限制了。
夜风徐徐吹的是枝叶,偏偏又扬了一头黑发,掀了衣襟袖袂,让屋顶上的人平添几分妖魅。
白始终是笑,但熟知他的人都清楚,他这时候肯定在为那几扇窗户而计划着如何剥削肇事者。
卡卡西被笑得背脊发寒,连哄带骗地把人往房间里引。
他回头看一把漆黑的远景,长叹一声,也只能在心里喊一句……自求多福了。
第二天艳阳高挂的时候,孩子们就出门考笔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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