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末跟着项进来,狼后皎习以为常自然而然地起身离开了。
几百年的跟随,她学会的除了协助项管理族中的家事,还有无条件的服从和隐忍。
皎的背影刚刚消失在洞口,项一跃而上,狠狠咬住了末的后颈,一大一小两只白狼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之后,同时现出了妖形。
末没怎么挣扎,苍白的手指上长长的指甲抠进了覆盖着薄薄一层冻土的岩面。
无论身后的进攻如何凶猛,末都一声不吭。
不是他不疼,不是他没有感觉,只是仇恨掩盖了一切。
末紧紧地咬着牙,任凭撕心裂肺的疼痛和令人无地自容的快感在身体里四处蔓延,他就是不肯做出一丝回应。
项看着他无比倔强的头颅高高地梗在自己的眼前,开始了更加肆无忌惮的进出。
他最恨的就这个时候的末,项真想撕碎他的皮肉,咬断他的骨头,喝干他的狼血,把他吃个干干净净了事……如果自己能做到的话。
终于末按耐不住,张开嘴大口喘息着喷出了白色的雾气。
项勾起嘴角,露出了征服者胜利的笑容。
冷酷粗暴的碰撞结束在最后的冲刺里。
泄了真气的项无力地覆到末的背上,两只妖怪银白色的发丝缠到一处。
伤痕累累的宽大的身躯将苍白光滑的末盖了个严严实实。
末现了原形之后是狼群中成年雄性白狼里体型最小的一个,所以妖形和人形的他也比其他的狼妖瘦小。
项则正好与他相反,强健的四肢,精壮的肌肉,无论什么形态,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时刻散发着王者的气息。
只是此刻没有了毛发的遮挡,他身上所有狰狞的伤痕都暴露无遗地显现在了体表。
那是项的骄傲,却是末心里永远也抹不去的伤痛,他无法分辨哪些是自己的族群留下的,只知道──它们,鉴证了他们垂死的抵抗。
“你要恨我到什么时候?”
项用拇指轻轻抚摸末柔软的嘴唇。
“永远。”
“我对你不好吗?”
“你灭了我的全族。”
“可我留下了你。”
“我宁可那时被句咬死。”
“可你现在还活着。”
“我活着,是为了看你怎么死。”
“哼!”
项冷笑一声,“你不用着急,我早晚会因你而死的。”
末知道,他说的,是那个传说。
末出生的时候,昆邪白狼并不是一个统一的族群。
而千百年来,在他们与吐火罗*人世代繁衍生息的那片土地上,一直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出生在最北端的狼会统一冰原上所有的妖族,最终的王者会死在南方狼族手中。
而末所在的族群恰恰就生活在冰原上的最南端,就是这个传说给他们带来了灭顶之灾。
末是在句嘴下被项的一声狼嗥救下来的。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全族被一个个地咬断了喉咙,他却只有无能为力地做了项的俘虏。
一开始项身边的亲信都劝他杀了末,因为传说毕竟已经实现了一半,谁也不能知道后一半的预言会不会也真的发生。
可项不听劝告,不但没杀了末,还在他最终统一了昆邪白狼的当晚将末仅剩的一点尊严也全部夺走了。
末成了狼群里等级最低的白狼,他开始每天期盼着传说成真的那一天。
可是,一年、两年……五年……十年……时间如水般流逝,什么都没有发生。
大家嘴上都不再说什么,但却依然把他看作是不祥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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