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诚恳有风范,“尽管开口。”
爸妈留张一律吃饭,他推托了一下,我也跟着开口挽留,这才答应。
开席我妈给他夹菜,“小张啊,还没有合适的女朋友吧?”
他看看我,我用面无表情回复他。
他自己笑答,“没呢,不过伯母,这种事儿……不能勉强是不是?”
“那倒是。”
我妈也笑,“可也得努力啊。
来,再尝尝我清炖的牛肉汤。”
说着就盛了一碗给他。
张一律试了试,连声称赞,“比我妈做得有味道。”
“哟,那就多喝点。
炖这汤急不得,得小火儿慢慢熬出来,就跟感情那档子事儿啊,一样。”
这样都能被她联系起来,不愧是我妈。
我埋头喝自己的,听到张一律附和说“是”
。
饭后他们仨又在客厅聊了会儿天,我在一旁陪坐着。
张一律大约是看出来我的人在心不在,甚是自觉地告辞。
爸妈出门相送。
回来以后,我妈在我床上找到我,坐下刚预备开口,被我止住,“啥也甭说,我不考虑,没那心力。”
“不是跟你说这个的,”
可她操心地皱着眉,又什么事儿让她烦忧了?“刚在楼下碰见你王姨,她说张帆搬回家来了,跟那个什么露露,分手了。”
.
我这才想起来,张帆叫张一律来看望我,他自己却不出现,也好久没来电话。
我想起上次见他时的状况,不禁担心这发小是否跟我一样,最近人品太差,遭遇失恋。
于是第二天主动去找他,顺便出门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我在家里闷了有俩礼拜了。
我跟张伯和王姨说了会儿话,并未被问询到任何关于高铮的事儿,猜是我妈已经八卦得清清楚楚了,他们不往我伤口上撒盐。
张帆换上衣服,拉我出门,“好久没挨你宰了,走,哥哥带你放血去。”
我笑了,这可真是双份的头一遭:这许多年来,他没主动放过血;这许多天来,我没笑过。
其实我知道,他一来想带我出去透气,二来是想避开王姨跟我说几句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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