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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回起了身等了半刻钟,仍没等到宫人才催。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记起今日是休沐,朝会也要停一日。
这又赤着足上了床,连人带被搂进自己怀里,总算踏实了。
难得能奢侈一回,可每天这个点儿起早成了习惯,合上眼也再睡不着了。
晏回垂眸看着怀里睡得踏实的姑娘,默默算了算,从昨晚戌时正到这会,宛宛已经睡足了四个时辰。
于是他十分正直地想:多睡伤身,不好不好。
这个“为了她好”
的念头一起,身下的燥意就再也压不住了。
唐宛宛是被埋在肩膀的一颗大脑袋给吵醒的,肩头凉飕飕的,又时不时贴上一阵温热的气息。
她睡眼惺忪地瞧了瞧,呆了那么一会儿才意识到当下的处境,忙把自己的中衣护严实,气不打一处来:“陛下做什么呢!”
中衣的扣子都解开了,她挡也挡不住什么。
晏回低低笑了一声,舌尖一路向下,衔了一朵微湿的蕊尖入口。
唐宛宛入宫一个多月了,却还是头回在白天做这等羞人的事,她隐约都能听到丫鬟在外室走动的声音了,羞耻感成倍暴涨,生怕内室的动静传出去。
她忙以手抵在晏回的胸膛上,软着声求饶:“陛下你且忍忍,咱等到晚上不成么?”
晏回蹙着眉在那处咬了一口,惹来一声嘤咛,晏回仍不满意,低声斥道:“宛宛真是狠心。”
“啊?”
唐宛宛一脸懵。
晏回箍着她一只手腕探至自己身下,声音含笑:“朕昨晚怜惜你困了,这才硬生生忍到今早的,几乎一宿没睡安稳。
宛宛怎么不知道心疼朕,还要我这样熬到今晚?”
——这么听来,好像是自己不对诶?唐宛宛稍稍犹豫了那么一瞬,还想再开口却被堵住了唇。
晏回瞅准时机更进一步,唐宛宛只得且战且退,轻轻松松就被剥去了最后一层遮挡。
……
半个时辰之后,唐宛宛有气无力地瞪着他,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的:“陛下之前说什么来着?三日一次绝对不多!
不是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么,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晏回顿了顿,几乎没怎么思考便想出了一个好解释,施施然道:“昨日立冬节,这是个节日。
莫说是咱们皇家,便是民间百姓也是要庆贺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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