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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诺有时会急急的回拨,刚接通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让后撂了电话,再发条短信过来,他说小骞儿,你别这样,我也着急,我这太忙,也去不了你那,我担心。
我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我总是帮不上他一点忙,只能让他徒增担忧罢了。
那天闲来无事,宿舍里其他的兄弟忽然开了广播,说是好久没听了。
我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一本书,没有对他们的举动多加在意。
只是忽然播放的一支单曲,让我猛地回过身来。
那是一支叫做黛色的乐队,主唱不叫殷娉婷,而叫Venus,可是他们的吉他手却叫周北。
我急急的跑到收音机前。
没错,是殷娉婷的声音,虽然不是两年前的那般清澈,可却是我几个月前听过的那般沙哑磁性。
屋子里,大家都带着惊讶和怀疑议论着,说是周北吗,就是咱们屋那个周北吗,不是吧,真的要红了,还早吧,不过是真的出了歌了,这学退得还值。
我疯了一般往张诺的手机上拨着电话,拨到一般才清醒过来,紧接着抖着手往张诺的手机上发着短信:快听调频,周北,是周北他们的歌。
张诺的回信很快,他说宝贝儿,你慢点,是调频多少啊,再说我这也没有收音机啊。
那种快乐的心情一直延续到接到周北的电话,他问我说,小骞,听到了吗,我急急的点头,努力地发出了“嗯”
的声音,他说他们快回来了,让我放心,就等着回头来接机就行。
八月酷暑,在机场再次见到周北他们的时候,恍如隔世。
殷娉婷不管不顾的就一把抱住我,她说小骞,我们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我笑着搂住她,看见他身后那些和她一样年轻的面孔,也是一样笑着的。
也许再过不久,这些面孔,就会令万千像当初的他们那般年轻的孩子们失声尖叫。
接下来的那个暑假,我就没再怎么见过他们。
新专辑的筹划,早在他们在欧洲发行第一支单曲的时候就准备就绪了。
只是没想到,那支单曲在国内的反响远比在欧洲还要好,于是公司就投放了大笔的资金,在国内打造他们的首张专辑。
那些更深层、更专业的东西我也不懂,我只知道他们有了自己的经纪人,每天有专车接送,会录歌录到很晚。
还有,就是不能再像从前那么肆无忌惮的挥霍自己的时间了。
可是他们每个人脸上的笑意我都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种满足的笑意。
我有次受邀去到录制现场,看见透明玻璃后的殷娉婷眼里,闪烁着夺人的光芒。
我还记得她和我说过,她说小骞,总有一天,我要站在全世界最大的舞台上,开自己的个唱。
她会做到吧,有那样闪亮眸子的女孩什么都能做到吧。
况且,她身边还有一个叫周北的孩子,一路上为她披荆斩棘。
同年的十月份,黛色的首张同名专辑《黛色》一经推出,就收到了惊人的反响,好评如潮。
大街小巷里几乎同时挂上了黛色的宣传海报,穿梭在异地的街道上,我都能感觉到那种空前的席卷力。
周北笑着打电话来说是原版的CD留了一张给我,还有所有人的亲笔签名,要我一定好好收着,说不定以后能卖大价钱。
还有,等我放假回去的时候,再一起好好地喝一杯,庆祝庆祝。
我微笑着点头挂了电话,仿佛又看见了周北温和的笑脸,可是心中却又一种不安。
成功是否来的太过轻易,对那些孩子来说,是否就是好事情。
不得而知,只能在心里默默地为他们祝福。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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