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翻眼睛，“有什么区别吗？”
他想了一下，“一个会让你笑，一个会让你哭。”
我楞了一下，让我哭？那这算什么好消息？
“为什么……好消息会让我哭？”
我问。
他微微的翘了下嘴角，“感动吧，我想。”
我瞪着他，确定自己的确是看到他的笑容了，呆呆的，我说：“我那先听让我哭的那个！”
他毫不迟疑的拒绝，“你应该先听让你笑的那个。”
“为什么？”
我奇怪的问。
“因为我想先讲那个。
感动的事情应该留在后面的，不觉得吗？”
我叹气，摆了摆手，“好吧，随便哪个，说吧。”
柳祁阳道：“秦络已经正式的办好了回归警局的手续，也已经将述职报告写好，就只差交上去而已。
我看过了，比你想象中的还好，他不仅将你完全的从这件事情中撇清了，而且根据他的报告，基本上都可以给你发个良好市民的徽章了。”
“哦。”
我听着，虽然很满意，可因为还有一个诡异的“好消息”
在那悬着，所以倒没有怎么笑出来，“那下一个呢？”
柳祁阳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既像是觉得好笑，又像是觉得可怜，“下一个，在秦络把报告交上去之前，陈井醉抢先交了一份，他说他‘亲眼’看见死的那家伙拿枪先对着你，想要杀你，而你开枪则属于自卫。
而那家伙当时身上也的确有枪，再加上……嗯……陈井醉的背景，我问过律师，如果你在这样的情况下认罪，大概只会判个三四年吧。”
我默然了片刻，“那如果我不认罪呢？”
柳祁阳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那就让秦络把报告交上去，你仍旧能够无罪释放。
不过陈井醉大概就惨了吧……做假报告，帮你洗脱‘杀人罪’……啊，忘了说，他刚刚交了辞呈。”
他顿了一下，“看来，他的心理负担也不小，身为警察却做这样的事情。
大概是觉得自己不再有资格做警察了吧。”
我轻轻的拍打了一下桌子，苦笑，“所以，这是好消息？”
柳祁阳摊手，“我觉得是，你不觉得？不管怎样……你的选择是什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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