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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嘴咬住了沙河大腿内侧的一块肉,没怎么用力,就是牙齿轻轻地厮磨,边磨边含糊道:“要不是看在你受伤了……我真想干死你。”
沙河头一回听祝宏这样说话,睁大了眼看着他。
祝宏却不再说了。
他把手指抹上厚厚一层膏体,探入了沙河体内。
扩张的时候祝宏已经尽量温柔了。
他不知道沙河有多难受,因为沙河实在太能忍了,只是眉心微微蹙起,除了被戳到前列腺时的惊喘之外,一声也没有抱怨过。
他只知道插入的时候沙河一定很痛,因为他自己也被夹得很痛。
祝宏是最不能忍痛的人,搁在平常肯定要痛得软了,可是这种疼痛是牵连着一种感情的确认,便痛得叫人欲念勃发。
他侧卧在沙河身后,一手抬起沙河的腿,一手从背后搂住沙河,摸到他身前的敏感部位逗弄着,试图引开他的注意力。
沙河的背肌绷紧,肩头覆着一层薄汗。
祝宏亲吻着他的肩背,感觉到沙河逐渐放松下来。
他说:“继续吧。”
声音有些模糊。
祝宏便小幅度地顶弄起来。
他听到沙河的呼吸随着自己的抽插而变化。
喘息声太过性感,他忍不住加大了幅度。
沙河的性器一直是半勃,祝宏改变角度插了几次,终于找到了手指摸到的那个致命位置,开始更深地顶弄。
沙河被他操得发出沉闷的喘息。
祝宏没有刻意忍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让他很快就泄了出来。
他怕沙河还在生病,泄在体内清理麻烦,便射在了沙河大腿根。
斑斑点点的精液衬着小麦色的皮肤,叫他险些再次勃起。
沙河也快到了,祝宏用手帮他释放出来,又起床替沙河简单清理了一番。
沙河额上都是沁出的汗水,眼角都泛着红,神情间是欢情后的疲惫,温存中有些恹恹欲睡,下意识地迎合祝宏的亲吻。
祝宏察觉到之后便不再吵他,枕着手臂细细瞧着沙河毫无防备的睡颜,心中无比安定。
也许他迢迢千里从云南来深圳这一路,只是为了遇见沙河。
沙河向来自律,在这样巨大的刺激下早已面色潮红,甚至有了短暂的失神。
略微平复下来之后,沙河便一直注视着祝宏,目光不曾稍移。
那样专注的眼神勾得祝宏心里一团火烧得更旺,揽着他的脖子交换了一个混着唾液与体液的绵长亲吻,手上动作也渐渐不规矩起来,往沙河后面探过去。
察觉到祝宏的意图,沙河不自在地挪了挪腰。
祝宏犹豫了一下,停下了动作,双手抓在沙河T恤后襟上更加激烈地亲吻起来,力道之大,仿佛是试图将两人融为一体。
亲吻结束的时候,沙河按住了想要起身去自己解决的祝宏。
他略蹙起眉,表情混合着歉意与赧然:“我没办法用手……你继续吧。”
*以下河蟹*
*以上河蟹*
沙河额上都是沁出的汗水,眼角都泛着红,神情间是欢情后的疲惫,温存中有些恹恹欲睡,下意识地迎合祝宏的亲吻。
祝宏察觉到之后便不再吵他,枕着手臂细细瞧着沙河毫无防备的睡颜,心中无比安定。
也许他迢迢千里从云南来深圳这一路,只是为了遇见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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