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口试著叫他,才发现声音是哑的。
我的颊上全是乾涸的眼泪,淌到唇边带著咸味,我的衣衫凌乱、里裤的一角还挂在脚踝上。
然而即使一切都如此真实,我还是觉得像在梦中一样,男人像风一样消失在病房中,留下的只有大腿间的精液,还有我满身的烙印。
我想起那个男人亲吻我时唤的:长静,我爱你,长静。
长静,我认识这个人。
他就是我的爸爸。
***
我的名字「长宁」,是取爸爸「长静」的「长」,和妈妈「宁姗」的「宁」组合而成的。
这取法既老套又肉麻,每次有人问我名字的由来,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但不可思议的,每当爸爸或妈妈唤我名字时,我都有一种「啊,我真是他们儿子」的触感。
彷佛爸爸的阴茎透过我的身体,深深地埋入妈妈的体内,在里头欢爱、缠绵,而後射精,和妈妈的一切交融,最後孕育出什麽来的感觉。
这种时候,我总会感觉自己正在和爸爸做爱,同时也在和妈妈交欢。
那是一种深刻的、镌刻在名字里的,人类最原始的悖德快感。
我没有和同学去打篮球,我买了一第一班普快车的车票,坐上了往栖兰的火车。
栖兰是爸爸的故乡,爸爸在追著妈妈来到城市前,一直都住在那个小镇里。
小育给我传了简讯,痛骂了我一顿。
老实说她真是个奇妙的女孩,照理说一般人如此生气,都会直接打电话数落对方的失约,但小育却选择了无声的简讯。
『明明约好的却没有来,你搞什麽鬼啊你。
小育』
然而说也奇怪,我却能感觉到那种无声的怒火。
去火车站之前,我悄悄回家了一趟。
舒舒已经被常老师带回家了,在床上睡得正香,还时不时嘟嚷著梦话。
常老师就坐在卧房门口的椅子上,像门神一样守护著舒舒。
我到浴室冲了澡,热水洒到冰冷的肌肤上时,我才发现自己还在发抖,从头抖到指尖。
我用肥皂刷去大腿间的黏腻,用发颤的指尖深入红肿的穴口,清出里头的残馀。
疼痛和肌肤的抚触勾起病房里的回忆,莲喷头洒在身上的触感竟像挑逗一样,弄得我浑身发痒,水流过沟槽的声音则像他的气音,在我耳边挥之不去。
到最後我不得不用脊椎抵著磁砖,五指抓著自己的阴茎,上上下下抚慰起来。
我压抑著喘息,避免外头的常老师听见我的呻吟,但最後射精时,我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像哭声一样的啜泣,连我自己都吓到了。
我开著大腿,浑身脱力地倚在淋浴间里,过了很久,才有力气爬起来把自己重新洗乾净。
但即使冲遍了全身,也冲不掉留在身体上的记忆。
我收拾了一下换洗衣物,拿了我仅存的零用钱,穿上运动夹克出门时,常老师还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总觉得他那双无声的眼里,似乎看透了一切。
火车的速度异常的缓慢,像是慢动作播放的电影一般,城市、山林、原野,缓慢得令人心焦。
对向的火车错车而过时,时间才像是忽然恢复正常一样,快速卷动的车厢内,我看见几个携家带眷的旅客,其中还有个小女孩,正亲腻地赖在爸爸身上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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